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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开了几个药,离开了。
听着楼下车子发动驶离的声音,他还是坐着,身体弯曲,手拽着裤子。
他根本控制不住,那种想要占有的心情。
尤其是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诱人的酮体。
眼睛染上了红血丝,手上的青筋凸起,挪了一下身子,他记得他还没有给她穿内裤。
怀揣着不可言说的阴暗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的想法多恶心,他居然在觊觎他父亲的女人。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掀开被子,撩开刚刚胡乱套上的裙子。
“我...是套反了..”
好像这样说就能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他把她裙子往上推,手没忍住摩挲着滑腻的雪肤,怎么能那么光滑...
心跳声越来越响,手克制不住从平坦的小肚子往下滑,愣了一下,光洁无毛的花阜,他手没忍住一下子攫取着小甜豆,跪在地板上,带着虔诚与肮脏的脸靠近她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乳儿。
舔了一下散发着乳香的乳珠,就像舔冰淇淋的第一口一样。
张口彻底含在口中,可奶子又怎么会像冰淇淋一样在口中融化呢。
“唔……”
钟霭觉得眼皮很重,但是身体变得奇怪,像是渴望着什么。
江纨僵硬的身体,几乎弹跳像被抓包了一样惊恐的看着床上,可她只是发出了一声呢喃。
他手指还残留花露,他没有忍住见她的花穴出了晶莹,就戳了进去,和梦里一样,紧的不像话。
她依旧像熟睡了的样子,平和恬静,她吸入安眠的,醒不过来的,耳边仿佛有恶魔低语。
心里道德感,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一点点沉沦下去,一根牛皮筋不断的被两边拉扯,那一瞬间终于断了。
他突然彻底扑在娇躯下,大口吮吸着蓓蕾,越来越像挺立的小红豆,两边均匀着吮吸,可他吸吮是实在太用力,乳珠在脱离他口腔,都被他吸肿的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
手下已经粗暴的变成两根手指进出着花穴,像是在扩张她的窄穴的,又好似仅仅是在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
只要,只要不插进去,他就没有对不起父亲。
精液喷撒了出来,龟头比以往更兴奋,跳动的频率比以往多射了好几股。
房间里淫靡的气息,他抽着纸巾处理钟霭身下,花穴上的露水还挂着两片贝肉上。
江纨抚下身子,把她的腿微微分开,不由自主的靠近着花液,伸出舌头,热气扑在她的花穴上,舌头描绘着花户的形状,想象舌头化身肉棒在钟霭的穴口进出,没一会射过的肉棒再次挺立,甚至翘的更高,肿胀的更硬。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大口喝着她流淌出的蜜液,整张嘴贴着她的穴口,咂嘬,手上使了力抓着她的大腿根部全是红痕。
她身上娇贵的很,已经全是他留下的斑驳痕迹,他甚至不知道明天钟霭看见她身体这些该如何解释。
可是哪有如何,他现在唯一能控制自己的就是不肏进去。
他终于自暴自弃爬到了床上,抓着她大腿根部使劲贴着自己的肉棒,逼口磨蹭着自己的鸡巴。
她身体敏感的可怕,蜜汁不断涌出打湿着他的下体和床单,他挺着腰兴奋的一下一下戳着逼口。
“钟霭,钟霭……”
少年最后把女人的腿完全合上,借着液体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抽插着,如同在操着她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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