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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说要跳舞的季潮却还是维持着那个几乎要趴在他身上的姿势,紧紧搂着他的腰,毫无章法地来回缓慢摇晃着。
没有音乐,没有节拍,甚至连舞步也没有。
苏飞渝愣愣地盯着对面墙上那团轮廓模糊的投影,下意识跟随着季潮的步伐,茫然而仓皇地想,这真的是在跳舞吗?如果不是,那他们又在干什么呢?他的脚麻了,季潮又醉醺醺的,最终也不知是谁绊了谁一脚,两个人都维持不住平衡,齐齐摔到床上。
老宅的床铺柔软宽大,即便重重摔上去也并不多么疼痛,但倒下去的一刻季潮还是松了手——虽然这并没有什么用,苏飞渝仍旧被带着跌在了他身旁,两人面对面侧躺着,不知为何连失速的心率都仿佛变得同频起来。
静了一会儿,苏飞渝突然“噗嗤”
一声笑出来。
“季少爷,你跳舞怎么这么烂啊。”
也许是因为季潮醉酒后的眼神太过呆滞,他难得起了点玩闹的心,伸手去戳季潮的面颊,一边揶揄道,“好烂好差劲。”
过量的酒精带来的副作用此时才渐渐体现,季潮昏昏沉沉,头痛欲裂,半闭着眼握住苏飞渝的手腕把他不安分的手拉开,不轻不重地按在床上:“别闹了。”
方才调笑间带来的轻松氛围还残留在室内飘来荡去,苏飞渝的体温偏低,季潮握住那只腕,如愿从蔓延周身的滚烫炙烤中得到一刻清凉的喘息。
苏飞渝却忽然叹了口气,探过另一只手轻轻抚平季潮微蹙的眉心。
“到底怎么了?”
他心里明白也许不是自己该插嘴的事情,犹豫许久,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中间你跟季先生离开了一会,回来就这样了。
是不是季先生说了什么?“”
今天明明应该开开心心的。”
苏飞渝很轻地说,语气却让季潮觉得他现在有少许的难过。
“苏飞渝,”
季潮忽然叫他的名字,没头没脑地问,“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他睁开眼木然地盯着苏飞渝的脸,自言自语一般:“昨天吃饭时你跟我爸说你还没想好,是真的吗。”
苏飞渝也看着他,良久,很缓慢地眨了下眼。
这两天他被问了很多次这个问题,不论对方是谁他都给出相同的回答,可是当提问的人换成了季潮,在昏暗的房间里,在被季潮的气息和肌肤温度包裹的当下,苏飞渝不知为何,无法再开口说出已经重复了无数次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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