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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他床边的卡卡西立马接道:“我没有!”
其实真的没有,顶多是由于熬了两天夜没睡觉眼圈有些发青,眼皮耷拉着似乎有一点点湿润——好吧,就算是有,他也肯定不会承认的。
带土也发现了卡卡西很疲惫的样子,事实上他同样很困,但痛得睡不着,旁边还坐着一个熬走了老师和琳还不离开硬要盯着自己瞅的卡卡西……他只好催着卡卡西快回家,然而卡卡西自此坐得更稳,幽深望过来的眼神仿佛在说:不能走,万一我走了之后你断气了怎么办?……好累。
正当他们心力交瘁地僵持之时,忽然从病房门前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低沉,平缓,却又温和得过分——在这时犹如天籁。
“好了卡卡西,让带土睡一会儿吧。”
卡卡西闻声抬头,目光落在进门的男人身上半晌,叫了一声父亲。
他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的带土:“我想留下……”
而他的父亲却用不赞成的眼神阻止了他。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
男人将慰问品放到病床边的柜子上,背后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进去了话的卡卡西。
至于带土,在这对父子对话的过程中,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卡卡西的父亲,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他的偶像!
虽然以前也见过几次,但情况完全不一样,现在是偶像亲自前来探病——粉丝几乎热泪盈眶地呼唤起来:“白、白牙大人!”
“太见外了,叫我叔叔就好。”
和卡卡西十分相似的白发男人低头,向他露出了分外温和的微笑:“放心睡吧,我会陪在这里的。”
出院之后,带土就住进了旗木家的大宅。
起因是白牙大人作为长辈的邀请,那时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地要拒绝,然而朔茂叔叔说,你是为了我家混小子才遭的罪,于情于理都该接受照顾——不用看他,卡卡西也是这么想的。
带土这才收回悄悄打量卡卡西的视线,对哦,完全没从那双死鱼眼里看出点抗拒的意思,那就……答应吧!
从此,他在旗木家的日子过得相当舒服。
因为要适应右手和右腿的义肢,带土暂时没法跟着水门班做任务,每天就在旗木家的大院子里走来走去,时而跳一跳,试着结几个印用用忍术,这个时候旗木朔茂就在一旁照看着他。
木叶白牙不愧是曾经赫赫有名的强大忍者,即使后来因为意外落寞下来,男人的能力不但没有后退,反而在时间的沉淀下越加内敛深厚,在他的指导下,带土的复健进展特别快,还学会了新的忍术,只等着身体恢复得再好一点,就能摩拳擦掌地实践一下。
——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得老老实实地蹲在家里呀。
有时卡卡西出完任务回来,带土还能旁观到朔茂叔叔在院子里指点卡卡西练刀,他大多时候看了一会儿就有点坐不住了,忍不住望着那两人胡思乱想。
一大一小两个白头发,朔茂叔叔应该就是卡卡西长大后的模样……哎呀,卡卡西以后居然也会这么帅气?于是等他们练完,朔茂叔叔先去洗澡,带土便把卡卡西拽到回廊边上坐好,也不嫌弃他浑身都是汗,兴冲冲地伸手要扒他的面罩。
“……干什么?”
卡卡西一把抓住他的爪子,莫名其妙。
“就想看看不行吗。”
带土撇嘴,同时嚷嚷着啊别抓了我的手好痛——演技相当浮夸,估计只骗得了自己。
结果卡卡西愣了一下,触电似的飞快松手,眉宇间还残留了些许紧张。
他不敢动了,正好被带土抓到机会把面罩扯开。
做出这种幼稚事情的人眯着眼打量了半晌,似乎对于卡卡西不爱露的脸比自己的帅很是不满,不过……嗯,情有可原嘛。
“啧啧啧,果然和朔茂叔叔很像。”
做出以上评价后,带土还没放过卡卡西,仍在继续打量。
为了观察得更仔细一点,他在不知不觉中将脸凑得更近。
果然效果不错,很快唇边的些微不同就被他发现了,如同挖掘出真相般得意地宣布:“你这里有一颗痣!”
说这话的时候,嘴里吐出的热气偏偏就洒在了那颗痣上,很痒,不止是被贴近得几乎要颤栗的皮肤,还有藏在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不清楚,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猝不及防。
卡卡西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在他做出这个动作之前,带土的手已经摸到了他那只受伤的眼睛上。
不对,这是带土的眼睛。
感受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那道贯穿很长的疤好像烫得过分,闭合不了的写轮眼也在痛——卡卡西在慌乱间眨了一下眼,那根手指的指尖便被睫毛扫过,不小心戳到了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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