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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4页）

叶臻说：&ldo;行了行了，找着了就好，回去吧。

&rdo;

陶可怒言：&ldo;带入档案！

&rdo;

叶臻一手拉着他，一手拉着学生：&ldo;上车回学校。

&rdo;

陶可继续：&ldo;看你以后怎么找工作！

&rdo;

叶臻拍他一下：&ldo;是不是我平时训你训的太少了？&rdo;

陶可嘟着嘴坐在前座，过了几分钟，还是忍不住：&ldo;燕杨你在这种地方干吗？&rdo;

叶臻扑哧一笑：精神洁癖发作了。

燕杨说：&ldo;我…&rdo;

叶臻替他回答：&ldo;勤工俭学。

&rdo;

&ldo;啊？&rdo;

叶臻指指燕杨：&ldo;这孩子家庭比较困难，而酒吧的工资远胜于麦当劳。

&rdo;

&ldo;啊？&rdo;陶可看着自己的学生，一脸不信任。

燕杨弱弱点了点头。

&ldo;那半夜和人打电话呢？&rdo;

叶臻说：&ldo;和老板商量工钱和工时。

&rdo;

&ldo;有高级车来接？&rdo;

叶臻说：&ldo;老板和同事顺便带他上班。

&rdo;

&ldo;经常夜不归宿？&rdo;

&ldo;工作需要。

&rdo;

陶可倒抽一口冷气，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两人：&ldo;你们当我是傻的？！

&rdo;

叶臻抽出手来在他头上揉了一把：&ldo;就这样吧…别问了。

&rdo;

陶可说：&ldo;我好歹也是个法学类的博士研究生…&rdo;

&ldo;陶可，&rdo;叶臻说：&ldo;你学位不想要了？&rdo;

陶可一哽，干脆不说话了。

过会儿一个人对着车窗玻璃念念叨叨：&ldo;自己老师不把自己当人看，自己学生也不把自己当人看，我真失败，真失败，真失败…&rdo;

叶臻又好气又好笑，通过倒车镜给后座的燕杨使了个眼色，会心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