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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切的声音像是低泣,小婉手抚过墓碑上母亲的脸,快三年了,这三年了,发生了太多的事。
“妈妈,你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舒振辉那个畜生?告诉我,为什么?”
小婉双膝一软,虚弱的跌坐在墓前。
“妈,您在天堂好吗?我知道我不应该来向你哭诉的,可是那个畜生,他将我卖了,他要抢走我细心守护的幸福,妈,您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抱着墓碑,小婉泣不成声,胸口更是痛得像是要将她撕裂,想到腹中尚未成形的胎儿,小婉胸口更是剧痛,随着一声悲鸣,一口血箭自喉中冲出。
鲜血染红了母亲的脸,小婉僵了下,爬过去,拿自己的衣服擦拭。
“妈,您到死的时候是不是都还惦记着那个畜生?你告诉我,什么爱?为什么他那么待你,你还不死心?”
抱着墓牌小婉哭了又哭。
如果当初选择与妈妈一起离开,或许今天就不会这么痛了。
这是小婉二十一年来最痛的一晚。
当初被赶出舒家,还有妈妈在身边陪着,可是如今她却早已弃她而去。
感觉这个冰冷的世界似要将她遗弃,可是她又放不下即将二周的安安。
妈妈离开他的时候,她已经十七了,尚且那么痛,如果今天她弃下儿子,将来儿子会不会成为另一个舒子墨或是温逸斐呢?背靠着墓碑,冰意渗到了骨子里,小婉就这么坐着,哭着,泪水流干了,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看着这个冰冷世界里没有声音的孤寂。
上午九点扫墓的人看到倒在墓地的小婉,吓得魂飞魄散,幸好有太阳照着,墓园管理处的人来后,才将她送到医院。
当小婉被人送到医院的时候,温逸斐与舒子墨却在纠结着抵谁保释。
在这里多待一天,小婉的担心就多一份,温逸斐更担心温景宸那混蛋会拿那些照片威逼小婉。
“温逸斐,你那个特别助理呢?好长时间没见人了,要不找他来将我们一块保了吧?”
舒子墨思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人眩“失踪了。”
温逸斐淡淡道。
蓝煜风失踪有二个月了,除了发过一封邮件问他啥时‘办离婚’,也没说他在哪,既然他不想说,温逸斐自然也不会去问。
“不是吧,那、我知道找谁了。”
舒子墨提出要求打电话让朋友来保释,警官狐疑的看着他,还是将电话给他了。
“喂,赵凯,你现在在哪?”
听到舒子墨在电话时唤赵凯,温逸斐眉头凝起,站起来抢过电话就抢了。
“我宁愿一直在这,也不要他来保释。”
温逸斐怒道。
“喂,别这么小气,赵凯人挺好的,我知道上次直播表白的事让你生气,但是那也没才能,男未婚,女未嫁,他有追求的权力,再说,除了他,你还能想到更好的人吗?”
“我宁愿打电话给老头子也不会找他。”
温逸斐倔强道。
要他向情敌求救,宁愿将牢底坐穿也不可能。
“好啊,那你打电话,我家那个是畜生,你以为你家那个就会有多好,我看,这件事,八成他也有份。”
舒子墨有些不爽道。
只是保释而已,又没让他打电话,较个什么真。
再说了,赵凯爱小婉也没有错,他向小婉表白也没做,何必那么小心眼。
见温逸斐臭着一张脸不吱声,舒子墨又道。
“你昨天一晚没回,没准小婉已经开始担心,甚至胡思乱想了,你要知道小婉最缺的就是安全感,你如果宁可在这耗着,你就耗着,小婉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看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舒子墨与温逸斐争执着要不要找赵凯保释的时候,小婉所在的医院已经炸开锅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好事的,竟然打电话给了媒体,小婉还没醒来的时候,医院就已经被大批媒体包围了。
甚至连病房外都守着媒体记者。
“小姐,是谁送我来医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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