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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一千五。”
“手机多少钱?”
“三千多点。”
“买这么贵的?”
程山变了语气,教育的口吻让程筝习惯,“两千块钱的手机现在不是都挺好的?我这个手机不是一千大几,多经用啊。”
“可是太便宜的手机根本用不了多久不到两三年就要接着换,这样算下来不是更贵了吗?”
程筝的态度生硬死板。
“怎么就用不了多久啊,那你看我这——”
程筝的心里升腾出很多情绪,肚子中有很多的话在翻滚,这一秒他想倾吐而出,下一秒他就再次将嘴巴闭紧了。
程山还在继续说着,从手机说到大学,从大学说到工作,随后是娶妻生子,最后是老去和死亡。
他的每一句话里都不带一点别的情绪,没有愤怒没有责怪,只有孜孜不倦的劝导和指教。
这样柔和的语气让程筝像半吊在空中,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把他架在火上的煎熬。
“现在家就咱俩了,这钱说好攒也好攒,说不好攒也不好攒,主要你说话就大了,村里要是没上大学的孩子,照你这个年纪,这两年都开始商量结婚的事儿了,二十二三的孩子都有了。”
“这你妈走了,家里也乱,现在这些姑娘都瞧不上这样的家庭你知道不,你要是能在北京找个好工作还好说,要是找不着,人家也不乐意嫁进来,看你穷得叮当响,她能靠啥享福啊?”
“所以得为了以后做打算,你要是真有能力了,往后你干啥不都行?”
……
程山像是对这一切早有预感似的:“你看你,又不说话了。”
程山叹了口气。
这口气瞬间激怒了程筝,他垂下脑袋,手里的筷子捏得紧了又紧,发出细微的被挤压的声响,虎口被筷子卡到泛白、变形。
他十九年来初次有这般强烈的欲望产生,他要反抗这一切,他要张嘴,他要阐述自己的不平,他要从这个家中找到人生的答案。
于是他第一次朝他的父亲怒吼,这种压抑的怒吼更像是无能的表现,程筝是无能的,他不能掀翻桌子,因此,只能去压下嗓音质问程山。
“说?说什么?你还要我说什么?我有什么可说的?我在这家就没有话讲过!”
“你说什么?”
程山错愕不堪地看向他。
“那你想听什么?你和我妈什么时候容忍过我的感受?我该说什么话你才会开心?想听我说我讨厌这里,听我说讨厌这个家,听我说我想远离你们远离这一切吗?”
“不想,你一点不想,你想听到的不是这些,你想听到的是赞同,是认可,是我承认你作为父亲的权利,是我承认你犯了错误之后依旧会被大家原谅,是不管你做了什么,你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对吗?”
“你根本不想得到我的答案,不想听见我的内心,你象征性的和我沟通,讲大道理,只是为了摆出你的架子!
一旦别人反驳你,你就会立刻拉下脸来,说你说的是完全正确的,你说的才是真理,别人说的什么都是错的!”
“我这儿好好和你说话呢你是想干什么?!”
程山的脸色发青,怒目圆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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