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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净茵的脸越来越红。
裴圳捣干得凶猛,下颌渐渐绷紧,吐出粗喘气息时,眼神幽暗放纵,胯下一次比一次操得重。
陈净茵感觉自己要死了,但死之前她有清晰的感知能力,小穴最开始的痛感在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愉悦和快意,无一不让她感到害怕。
“我要告你……强迫我……”
她点明裴圳的劣性,也像在提醒自己。
岂料,裴圳一点不在乎,压着粗壮性器野蛮地深入,重重戳干她敏感娇弱的花心,喜欢她在自他身下花枝烂颤无力叫喊的柔弱样子。
“叫给我听。”
他捏着她大腿的软肉,眼神直勾勾的,浑身散着乖戾嚣张的邪气,丝毫不像在学校宣传报上的形象那样正派。
在学校,他如高岭之花,潇洒闲雅,现在,他就是个顽劣不堪的混蛋,恃强凌弱。
她不愿意服从,咬唇咽下细碎的呜咽。
陈净茵不配合,裴圳没再废话,对她零星一点耐心就此消磨干净,甚至连话都不再和她说,跪直身子,重重地抽送起来。
眼看着肉唇受挤压变形,被撑白的穴口湿泞一片,汩汩涌出的淫水在高速的捣干下变成细细白沫。
可女孩依旧没有发出清晰的声音,只有微弱的闷哼,细到难以察觉。
她有骨气,裴圳偏要击溃她的坚持。
他愈发深重的撞击很快操得陈净茵失去抵抗能力,两条挂在他肩头的白腿受力摇晃,几次滑落,都被他重新紧压在肩头,用最深的体位折磨她。
陈净茵强撑着,却不料他直插宫口,疼得她张嘴尖叫:“好深……痛……啊……”
喊声变调,婉转拉长,溢出绵绵哭腔。
裴圳依旧不理她,插得又狠又凶,硕大龟头次次直捣花心,像是不会疲惫的永动机,力度凶猛,情感热烈。
“啊……”
陈净茵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潮红面色浮现痛苦与情欲交织的纠结,猝不及防地冲破她少得可怜的自尊,她抽泣着向他低头:“轻点……太重了好痛……”
她实在受不了了。
听着女孩软叽叽的讨饶,裴圳捻揉她敏感的阴蒂,垂眼淡睨,嚣张又散漫:“叫两声。”
“……”
陈净茵学习成绩不错,但床上知识了解得甚少,想不顾廉耻地顺从他,又不止从何处启齿。
眨眼间就涨红了脸,她委屈得只想哭:“我不会……我没做过……”
闻言,裴圳缓了缓抽插速度,游刃有余地往里顶弄,恶意引导:“被我操舒不舒服?”
陈净茵抑着耻感:“舒服……”
像猫一样柔软的呜咽,裴圳却得逞地笑了,倏地深顶一下,扬声似不悦:“被我什么操得舒服?”
陈净茵心脏狂跳,实在找不准指代词,眼神为难:“下身……”
她的回答让裴圳不满。
他轻呵一声,按着她的腿凶猛抽插起来。
强势的性爱折磨着陈净茵脆弱的理智,她身子抽颤,从小腹升腾到四肢的麻痹感越发强烈,哭着求饶:“被你鸡巴操得好舒服……啊……”
终了,裴圳揉着她被操红的穴,低笑一声:“舒服也不能咬这么紧。”
他拔出被吸裹着的粗硕肉棒,女孩泥泞的穴口就涌出一大汩水,迅速洇湿身下床单。
陈净茵高潮时眼神很空,很色,不冷。
裴圳觉得漂亮,拍了把她屁股。
她努力回神。
就见他狭长眼尾上扬,显得多情又寡薄:“跪好,屁股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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