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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她不对劲（第2页）

“这就是命，他是注定了要死的。”

“你永远，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亡，却无能为力。”

“只因，那是他的选择。”

“他宁愿自己去死，也不会看着这个世界就此崩毁。”

他的话语，就像是一柄尖刀，刺进了烛九的心中。

她的心。

剧烈的疼。

她眼中。

泪水滚滚。

那纤长的手指，紧紧握起，指甲陷进肉里，鲜血都流了出来。

然而烛九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一切，都变得淡漠，变得麻木。

她看着巫城，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个死人。

“你……说完了吗？”

烛九开口问道。

“说完了。”

巫城笑了笑。

“那么，上路罢。”

烛九伸出手，挥动孽炎剑，向着巫城的方向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