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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桉的反应平平无奇,罗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过于激愤了,口不择言地用力“狐狸精”
“勾引”
等诋毁的字眼,要是被应倪知道,他肯定没好果子吃。
于是抿了抿嘴,在沉默中显得有些无措。
陈桉甩了甩手上的水:“所以是靳西打赢了?”
听到这话,罗瓒松了口气,“我帮你。”
他把陈桉洗干净的鞋放在栏杆上晾晒,转过身道:“不是,你绝对想不到后续。”
陈桉:“都输了。”
“靠!
你怎么知道?!”
罗瓒说:“靳西眼睛被打青了,应说这回不算,靳西问得揍到对面哪种程度,应说可以为我去坐牢的程度。”
“服了!
哪有这样的女生!
简直是——”
罗瓒语文成绩特别好,但这会儿硬是找不出一个形容词来。
他嗯了半天,陈桉往室内走,并帮他接上。
“离经叛道。”
“对对对。”
罗瓒跟在他身后进去,“喜欢谁不好,喜欢她真是会倒八辈子的霉。”
陈桉把这事当一阵风,风吹过耳朵,过去就过去了。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只是没想到一周后的体育课,从厕所出来的陈桉刚好撞见雄竞现场。
靳西和齐铭臣面对面站着,剑拔弩张。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隔着空气传来。
“你他妈在应倪面前说老子嫖.娼?!
明明是你带老子去的好不好!
老子怕得病,连裤子都没脱。”
“放你妈狗屁!
就问你想不想?你还要脸说我?抢兄弟的女人你是不是该死。”
“我该死?你他妈才找死!”
接着就是扭打在一起的声音。
陈桉稍稍侧身,冷淡地看着他们。
他想起一档节目的经典开场白——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
动物世界里的狮子雄狮为了争夺配偶,会用锐利的爪子扑袭对方的脸部或是眼睛,不顾死活的搏斗扬起卷天尘土,在二十分钟后,才逐渐归于平静。
而这时,失败的一方轰然倒地,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地等待死亡。
陈桉看他们打了一会儿,战况算不上激烈,扭抱在一起的攻势,甚至连鬣狗都算不上。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是可以控制自己。
但男人有时候需要打架,何况是为了宣泄荷尔蒙。
加之这事和他毫无干系,他默默地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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