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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不说了,这山里头人烟稀少,你说这话也没人听到,若是回村了还这么说,当心你娘捶你。”
铁林揉了揉被司庭远拍疼了的脑袋,嘟囔了一句,“不说了还不行嘛。”
司庭远带着铁林在林子里转悠了半天,只从他先前挖的坑里抓了两只野兔之外,一无所获,铁林有些垂头丧气,第一次进山,一点收获都没有,回村了也不知道会被同村的玩伴嘲笑成什么样。
司庭远安慰铁林,刚开始是这样,而且大冬天的,野物也不多,打猎还是循序渐进得好。
下山的时候,铁林垂着脑袋,一声不吭地跟着司庭远。
谁成想,他一不小心踩空,摔到了被掩盖着的深坑里。
“铁林兄弟,你怎么样?”
司庭远半跪在深坑边,朝铁林喊道。
但不管司庭远怎么喊,铁林也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没有一丝反应。
司庭远暗道,坏了,兴许是掉下去的时候磕到脑袋了。
于是,他没有多想,纵身一跃跳了进去,把铁林抱起,飞身出了深坑。
若是铁林此刻醒着,他一定会目瞪口呆,原来司庭远还是个练家子。
只不过他平日里隐藏得好,轻易不动用,所以没有人发现。
司庭远顾不得那么多,他看到铁林的后脑隐隐渗出鲜血,遂赶紧带了铁林冲下了山。
敲开铁家的院门,铁柱娘见到被司庭远抱回来的铁林,身子颤了颤,差点晕厥过去。
定了定神,铁柱娘急道,“快,快进屋。”
接着又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
司庭远没有回话,将铁林放到炕上,便转身离开,留了句“我去去就回,婶子莫急”
,便急匆匆地回了自己家。
不消片刻,司庭远又回来,让手足无措的铁柱娘打了盆水,小心翼翼地替铁林擦拭了脑后的伤口,又取了些伤药涂了上去,再细心地包扎了一番。
忙完这些,司庭远又替铁林把了脉,这才舒了口气,铁柱娘趁着这功夫又问,“我家铁林这到底是怎么了?”
司庭远道,“铁林兄弟不小心掉进了深坑里,磕到了脑袋,我刚才已经替他上了药包扎好了,约莫过会儿就能醒。
婶子,您这几日得留心了,莫让铁林兄弟下地,也别让他的头沾水。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伤药,前些日子刚调配好,您每日给铁林兄弟换两次药,我待会儿再开个方子,您抓了药给他内服,过不了几日就能痊愈了。”
铁柱娘也不客气,伸手接过伤药,对司庭远连连道谢,再道,“不成想,庭远你还会医术。”
司庭远淡笑,谦虚道,“只是略懂皮毛罢了。”
铁柱娘笑笑,看司庭远刚才那娴熟的架势,可不是略懂皮毛的样子,她原就觉得司庭远为人捉摸不透,虽然和自家亲近,但这亲近中又带着淡淡的疏离。
既然人家这么说了,自己也见好就收,兴许是有什么缘由在里头,人家不愿意多提,自己还是少管为妙,以免惹祸上身。
拜托了司庭远暂时照看着铁林,铁柱娘拿着司庭远开的方子去了杨大夫那儿抓药。
杨大夫边抓药边问铁柱娘是谁开的方子,怪道杨大夫会这样问,因为村里就他一个大夫,平日里村里人有些头疼脑热的都找他开方子抓药,这铁柱娘平白拿来一张药方,多少有些好奇。
铁柱娘想着司庭远方才不欲人知的模样,便推说是一位游方郎中开的方子。
杨大夫听铁柱娘这么说,也就闭口不谈,只专心地抓着药。
从杨大夫手里接过几贴药,铁柱娘想了想,从怀里取了方才司庭远给的伤药让杨大夫瞧瞧疗效。
到底是关系着自家儿子脑袋上的伤,铁柱娘就算再信任司庭远,这心里头多少还是有些不踏实。
杨大夫拿着伤药,啧啧称奇,他从未见过如此良药,好奇地问铁柱娘伤药是哪来的,是不是那位游方郎中给的。
可铁柱娘任杨大夫如何追问,都闭口不言,借着家里有事,便回了。
铁柱娘回了家,刚熬好药,铁林便醒了过来,喜得她双手合十连连念着“阿弥陀佛”
。
司庭远替铁林把了把脉,听得脉搏苍劲有力,便就放心地抱着司昊宸回了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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