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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方才在逼问隐年的时候,他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隐年并不像他想象地那样简单。
他虽然跪在地上,但陆云朝完全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点驯服的态度,他以前就是这样吗?好像不是,他一直很普通,普通到根本不会引起陆云朝的注意,那么他就是忽然变成这样的,就像一个隐匿了许久的人忽然卸下了伪装,因为……无需再伪装了。
这样的认知,让陆云朝仔细地打量起隐年的那张脸,在方才那个昏暗的环境里,他发觉隐年的五官异常地浓烈,摄人心魂,隐年长得好看他不是第一天知道,但他对男人的脸又不感兴趣,因此从没有多想,到如今才忽然警觉地感到这长相的不对劲。
难道隐年根本就不是晟璟的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复杂了。
在想到这里的时候,陆云朝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毕竟这也只是猜测而已,所以,他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逼迫隐年吐露出行刺的具体信息。
然而陆信渊的出现打断了他,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早知道会这样,他一定留人在外面把守,这次是他过分自信了。
不过,既然现下陆信渊非要管他的事,他就不跟他客气了。
陆云朝之所以会提起解药的事,一则是,如果隐年的身份真的不一般,那他先后暗害自己与陆云川就很有可能了,毒箭说不定就是他射的,就算不是,以他对毒物的了解,或许也有解毒之法。
二则是,陆信渊常年在外见多识广,那些从各地获得的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他也曾赠予过自己,有可能那个什么难以寻求的果实他也有呢。
陆信渊见陆云朝看着地上跪着的这人不说话,心里便有些明白了。
“难道这件事与云川有关?”
陆信渊眉心微蹙,他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究竟是谁中毒了?云川之前的确是做了错事,但他受到惩罚了,最近也一直很安分,应该不会再做这种事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信渊劝解道。
“我也希望是误会,如果大哥真的屡次三番伤害于我,我也会很难过的。”
陆云朝垂下眼帘,一副很落寞的样子,“可是我在大哥的宅子里找到了证据。”
“把东西呈上来,给皇叔看看。”
陆云朝对一名侍卫使了眼色,吩咐道。
这下,包括与他们有一墙之隔的江寒酥在内,所有人都有些吃惊。
是什么证据?明明他什么都没找到,难道他之前的推论都是错的吗?江寒酥有些心惊,难道自己的能力这么差?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
不对,不是这样的,他亲眼看着陆云朝走进这座宅子的,陆云朝根本就没有时间找什么证据,而如果说陆云朝之前就派人来探查过,也不太可能。
陆云朝要做这件事不会不告诉他的,至少他一直就是这样认为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断定了陆云朝很信任他。
所以,所谓的证据,其实是陆云朝的计策吧。
江寒酥背靠着墙,神色焦灼地等着事情后续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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