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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刚才,实在粗鲁,要不是伤口提醒,余江枫也许会把那个插曲忘记,继续自己不知所谓幼稚至极的行径。
甚至沾沾自喜,看,我把最爱的女人圈在小天地里,她哪儿都去不了。
受不了他这种低迷,木少倾立刻捧起他的脸。
“天黑路险你没看见很正常,上次我发脾气不还把你胳膊挠破了吗?你都不生气,还反过来逗我。”
恶魔行径真要数落起来,她也是有丰功伟绩,比如拔网线、拔电脑插头,又或者在他的汤里放很多白糖逼他一边干呕一边喝下去。
越想越心虚,木少倾连连强调,“生活在一起有点意外很正常,而且那条路真的特别多碎石头,就算你没拽我,说不定我自己也会撞上呢。”
可惜,余江枫还是没能从自责中爬起来。
刚拆封的医药纱布裹上她细白的小腿,一圈又一圈,有那么些触目惊心。
他扶着木少倾躺下,却没勇气把准备好的情话跟她吐露,只能假装忙碌,在狭小房间内像个陀螺,收拾完衣物去打扫洗手间,带上胶皮手套,一副要把马桶擦出倒影的气势。
被晾在床上,没有温情蜜意,木少倾好几次想跟他说话,都没成功。
叹息一声,她干脆起身去楼下拿牛奶,小朋友晚饭吃很少,大概率半夜会饿。
张婶帮她采购了许多东西,牛奶必不可少,罗列在冰箱最上面一层,与旁边一瓶瓶进口啤酒显得格格不入。
踮着脚拿起一瓶倒在小奶锅里微微加热,她懒得找碗和杯子,干脆端着锅打算上楼。
上面传来门打开合上的声音,她走了两步,正巧遇上常然下楼。
他可能已经睡过一觉,现在头发乱过门口燕子窝,抓了抓,他对上木少倾的眼神,跟她互相打过招呼,准备错开上下。
可是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看见了她腿上白色纱布后,神经被刺激了。
作为认识两天的名义师兄实则路人,常然讶然开口,堵在木少倾面前,有些愤世嫉俗,“你为什么会跟那个男的在一起呢?”
并没有答案回应,他还没平复情绪,继续侃。
“今天爬山已经很累了,但是你拒绝了我帮你拿画具,因为你怕他吃醋?”
“大家都是成人,他需要把你看得这么紧吗,就好像我们都是图谋不轨的坏人?每天都要报道就算了,你摔倒了我扶一下他都要争抢?你不觉得很累吗?”
“真不明白你们这种需要忍受的爱情,有哪种存在必要,他精神有问题吧,我不是骂人,我是从医学角度问你,他精神状态真的……正常吗?”
心里积郁终于吐露,常然觉得身心轻松,仅仅一天接触下来,他就了解木少倾。
她有才华还有耐力,就像汪老师所说,所有徒弟中,最终真能名声大噪的人,也许就是她。
艺术家就该有艺术家的样子,学着孤独和自由,习惯随心所欲。
木少倾举着锅有些累了,眉眼虽然恬淡,但又瞬间逼迫出了冷意。
她不咸不淡开口,声音凝了冰,“我确实怕他吃醋,因为我在意他。
他也确实看我很紧,也是因为他在意我。
花有百样红,我甘之如饴,师兄不必愤慨。”
继续踏着步往前走,“而且,你没爱过人,也没资格评价我,站在世界中心呼唤爱,你才是真的神经病吧,我不是从医学角度上跟你讨论的,我是纯粹的骂你。”
擦肩而过时,常然清醒,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
再想道歉,却张不开嘴。
当然,木少倾也没稀罕他的道歉,已经径直上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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