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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砚心道,那敢情是不太合胃口。
糖芋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对言砚道:“嗯…容姑娘不错,她是谪仙阁的吧?”
言砚来了兴致,问道:“哦?她为何不错?”
“她好看。”
糖芋儿直截了当道。
言砚脱口而出:“有我好看吗?”
说完,言砚就后悔了,他正在教育小孩儿,怎么能岔题呢,正想再说些什么,他看见糖芋儿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突然改了主意,且听听这财神爷怎么说的吧。
糖芋儿打量着言砚,言砚好整以暇地冲他挑了挑眉毛,糖芋儿上下打量了一遍言砚,又在脑子里想了想容姑娘,可是忽然发现,脑海里容姑娘的脸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言砚的脸,不过言砚是挺好看的。
糖芋儿道:“你更好看些。”
什么叫“些”
,只有“些”
吗?言砚心里有些计较,但也不便表现出来,神医得有气量。
他道貌岸然地教训糖芋儿道:“你这小孩儿,怎么光看别人的外貌看?好看与内在也是息息相关的,知道吗?”
“那容姑娘好看。”
糖芋儿立刻改口道,容姑娘多好,还送他兔子灯,言砚呢?呵呵…
“我抽你!”
言砚原形毕露,说着就去拍糖芋儿。
糖芋儿身影敏捷地闪到了一旁,得意地冲言砚吐了吐舌头:“略!”
言砚气不过,伸手去捞他,意料之中的,又没抓到,糖芋儿一阵烟儿似的窜得老远,言砚在后面追得气吁喘喘的,可别说,这小子比齐昭难追多了。
糖芋儿跑得飞快,沿途撞了不少人,留下一句清脆的“对不住”
之后,照样跑得飞快,言砚左闪右闪地跑着,认识他们的路人都笑意吟吟地感慨,神医可真是劳碌命,追完师弟追孩子。
两人跑出城后,言砚实在跑不动了,他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他往路边的草坪上“扑通”
一坐,哀叫道:“啊呀,我伤口好像跑裂了。”
糖芋儿立刻缓住了脚步,迟疑地转身,怀疑地打量着言砚,他伤的又不是腿,跑个步还能把背上的伤给跑裂?
言砚见他不过来,往自己的背后摸了摸,一惊一乍道:“我背上的血渗出来了。”
糖芋儿疾步走了过来:“我看看。”
言砚等糖芋儿缓缓蹲下,抬手就往他的肩膀上一推,糖芋儿没来得及反应,不由得往后倒去,他手里还抓着言砚肩膀处的衣料。
言砚正在偷乐,就被糖芋儿带倒了,瞬间,言砚撑在了糖芋儿脸侧。
糖芋儿抬眼怒视言砚,言砚一脸诧异,似乎不明白自己怎么也就倒了。
糖芋儿目光触及言砚的脸后,怒气忽地就消散了,言砚刚刚跑的头发微乱,眉眼间还残留着些狡黠的笑意,有些调皮。
言砚半压在糖芋儿身上,抬手想要弹糖芋儿的脑门,但他发现糖芋儿没有反应,就将注意力移到糖芋儿的脸上,他哑然失笑,糖芋儿正直白地盯着他的脸。
别人看言砚的目光有羡慕的,仰慕的,欣赏的,嫉妒的,不屑的,言砚自己也清楚。
不过像糖芋儿这样纯粹而又直白的目光,他倒是头回见,就像是小孩儿看见了好看的东西,无意识地多看几眼,不掺杂一丝情绪。
言砚下意识地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地弹了糖芋儿一下,抬起了身子,调笑道:“你何时也学会看人脸了?”
这也怨不得糖芋儿,他刚醒来时每天只知道苦大仇深,对美丑没有概念,况且言砚和齐昭容貌都属上乘,他自己也长得不差,下意识地就觉得人应该都长这样,后来跟言砚上街,发现也有长得不好看的人,对美丑有了初步的概念,后来言砚有事没事就评价这个那个的容貌,他耳濡目染地就受到了影响。
糖芋儿迅速地爬了起来,言砚带了些得意的语气,接着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受我的影响,近朱者赤。”
糖芋儿不以为然:“是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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