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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砚感慨道:“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雨时花和邢犹眠:“……”
言砚敛色,道:“他出去帮你们。”
雨时花和邢犹眠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言砚看他们竟然不懂,就深呼吸一口气,严肃地问他们:“世界上有两种人,你们知道是哪两种人吗?”
雨时花犹犹豫豫地回答:“…男人和女人?”
“非也!”
言砚一本正经道:“是我和你们。”
雨时花:“……”
言砚看他俩一脸菜色,瞬间就开心了,乐呵呵道:“过来些,告诉你们法子。”
言砚说完以后,雨时花和邢犹眠脸色都有些不自在,雨时花迟疑问道:“这行吗?”
“法子呢就是这么个法子,至于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
言砚道:“试试吧,总比等死强。”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雨时花咽了口唾沫正襟危坐起来,随着脚步声渐渐靠近,沈一流气势汹汹地出现了。
言砚笑着打招呼:“沈前辈,这么晚了还没睡?来散步吗?”
沈一流虎着一张脸,没有理会言砚,直接看向雨时花,劈头盖脸地吼道:“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干吗?”
雨时花原本还有些怵,但她吃软不吃硬,她看见沈一流气势汹汹的,瞬时不满了:“你吼什么吼!
我爱睡不睡,关你什么事儿!”
“你个小兔崽子,能耐了啊你!”
沈一流一巴掌劈了过来,大牢的栅栏顿时分崩离析,沈一流将手背后,心里不住地后悔,娘的,这破栅栏啥玩意儿做的,劈的老子手疼。
言砚觉得好笑,便火上浇油道:“沈前辈,那里有门。”
沈一流脸色更难看了,他对雨时花道:“什么都别说了,跟我回去。”
“那邢犹眠呢?”
雨时花站着不动。
沈一流淡淡瞥了邢犹眠一眼,道:“他自作自受!”
“毒是我下的。”
雨时花一字一句道。
沈一流瞪眼道:“别扯淡了,就你那胆子。”
雨时花叉腰,毫无所惧地直视着沈一流道:“你要是不管邢犹眠,我们娘儿俩也不活了!”
“!
!
!
!”
沈一流愕然:“你…你说啥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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