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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夏夜凉,床帷之中覆在少女身上的青年赤裸的脊背上却满是细密的汗珠,随着一次次起伏,在后腰的凹陷处汇聚成洼,摇摇欲坠。
相宜浑身黏湿的厉害,侧头躲了青年的吻有些急促的喘息着,却又被勾着下巴压住亲吻。
“相宜,不要躲我。”
男人的声音低哑,几乎是咬着相宜的唇呢喃出声的,身下更是猛地往深处一撞,相宜后腰酥麻,颤抖着呻吟出声,挂在男人腰上的腿不受控制的绞紧。
身下仿若失禁般,泄出大股的清液,将床榻湿的津透。
拓跋衍被少女忽如其来的喷潮击的溃退,绞紧的穴自发吸着吮着深深插入的肉物,他将相宜紧紧拥住,含着少女的唇颤抖着,喘着粗气在其中泄了出来。
情欲气息尚未散去的青年面颊绯红,眉眼含春,亲昵的抵着身下汗湿的相宜蹭了又蹭,方才不舍的将半软的肉物从少女穴中撤出。
他唤了殿外候着的太监抬了热水进来,等人悉数撤出时,才将软作一滩泥的相宜轻轻抱起,同她一起泡了进去。
相宜看了又看不远处的玉池。
拓跋衍有些无奈的勾唇,拢了拢少女背后的湿发,轻声哄她:“乖相宜,行行好,我可受不得那池里的凉水澡。”
即便知道少女是妖,他也舍不得刚出过一身热汗的少女去泡那满是凉水的玉池子。
相宜想说,她可以一个人去玉池里。
但最终抿了抿唇,瞧了一眼眉眼间满是餍足之色的青年,没有说出口。
拓跋衍见少女乖乖的坐在他怀中,敛眉垂眼间还依稀瞧得出来被他疼爱后的几分春色,呼吸不由得又粗重了几分。
相宜蹙眉,那东西又抵了她的腰。
这人类求偶都不间断的吗?
年轻的帝王拥着少女,难忍的拧着眉,爱怜又低微的在她洁白如玉的耳垂处厮磨:“别怕,我不进去……”
抵着腰的肉物却愈发硬硕。
相宜被青年抱着坐在了那肉棍上面,粗硬的硕物压在她私密之处,欺的少女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乖相宜,夹的更紧一点。”
青年从身后拥着她,在她的颈侧粗重的喘息着,温热的呼吸悉数喷在肌肤上,烫的她微微发痒。
相宜靠坐在那里,肉物穿过腿缝冒出个头,在水下清楚可见。
她垂眸瞧了一眼,便立刻偏过了头。
那东西,长得好生狰狞,和五官秀致的拓跋衍完全不同。
拓跋衍顺势含住了少女的唇,按着怀中的细腰,耸臀在少女娇嫩的腿缝中抽动了起来。
腿缝自然比不上穴肉的蠕动紧致,但细嫩柔软的皮肉夹着肉物磨蹭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种对平日里观音像般的无欲少女明晃晃的狎玩亵渎更是让拓跋衍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愈发的兴奋。
纤弱的少女被带着在浴桶中耸动着,稚嫩娇软的乳摇晃着,随着身后青年的动作不断的拍打着水面,溅起点点水花。
相宜恍惚间又回到了拓跋衍尚年少时骑马将她揣入怀中的时候,摇晃的几乎坐不稳,她下意识的攀住浴桶的边沿,无意间显露的乖顺模样让身后的青年挺腰磨的更厉害。
等拓跋衍终于停歇下来时,相宜腿间的皮肉已经胀麻的没了知觉,低头瞧过去便是红了一片,像是那秘处长了一片淫荡的红色胎记一般。
她微微拧眉,腿失了力气完全起不来身。
身后的青年侧头将吻轻轻落在她后颈,抱着相宜静静坐了一会,才起身将少女细致的擦洗了一遍,又拿来药膏,给红肿的私处上好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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