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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绪对着他晃了晃:“你不应该很熟?”
窃听器。
李雨游支支吾吾道:“我买的不是这个型号。”
这话像是犯罪未遂的人在被人嘲弄,他说完耳朵有点红。
但立即又被紧张取代:“所以,船上的人在监听我们?”
“没有,”
闻绪把手里的玩意儿团成一团又放回原位,“很老的东西了,根本无法工作,估计是船员不知道从哪里捡的,没见过所以随手放这里了。”
“哦。”
李雨游松了口气。
从居民楼出来后再次拥有了干净水源,李雨游珍惜地洗了把脸,凉意让神经略微舒缓。
从卫生间出来,闻绪坐在床侧,正好整以暇打量着墙上的一幅油画,色彩和线条都很粗糙,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作品,他却看得津津有味。
李雨游观察了他一阵:“我有一个问题。”
闻绪将目光转移到他身上:“你是什么好奇宝宝吗?无时无刻都有问题。”
他嘴角是上扬的,但语气很平淡,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闻绪活动了下脖颈,朝着李雨游勾了勾手:“过来,帮我脱下衣服。”
李雨游没动。
闻绪再次提醒他:“你现在听我的。”
第25章村庄
又是这样的时刻。
闻绪说得云淡风轻,但只有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每个字都不容置喙的时刻。
李雨游别无选择,走到他旁边:“我够不着。”
闻绪很贴心地坐在了床侧,背朝李雨游,后者也只能跪在他身后。
闻绪穿的那件高领贴身衣,前面被李雨游咬了个洞,后面脖颈处有一道窄而隐秘的拉链,本人的确不太好操作。
李雨游轻手轻脚拨开闻绪发尾,将拉链拉到底便停手。
但闻绪在前面命令着:“继续。”
依旧没有反驳的余地。
李雨游只能从下而上掀起对方衣摆,肌肉一寸一寸完整展露在眼前,无论从医学还是美学角度都是很完美的线条,只是再往上就有些触目惊心。
李雨游发现自己上次看错了。
新伤的淤青比上次在树林里看见时恢复了一些,而那些旧的伤疤,他初次判断为刀伤和烫伤,而此刻细致观察,烫伤没错,另外一些细长的疤痕分布很对称,不是刀伤,是绳索磨出来的。
闻绪小时候被绑架过。
李雨游突然想到这个。
前面的人转了半个头,眨了眨眼:“第一次脱衣服?”
李雨游顿了一下:“第一次脱别人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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