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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山林,空寂无人,只有雕枭有一声没一声的在头顶盘旋,只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在树丛中十分艰难的前行,那矮的几乎是连拖带抱,脚下却一刻也没有停过。
天已经渐渐暗下来,幽暗的树影在风中沙沙作响,犹如一只只诡异的大掌在风中狂舞。
可她并没有感到绝望或是害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们,一定不会死。
前面的一棵老松树旁边,山石似乎颜色格外深,走近了一瞧,竟是一个山洞,洞口并无小型动物的骸骨尸首,也没有任何猛兽的腥臭,反而有一些碎瓷,或许是附近猎户临时的居所。
洞口仅容一人通过,易守难攻,且3月里山风仍寒意迫人,崔佑如今的情况,唯有冒险进洞休整一夜才是最好的选择。
徐胜男将崔佑扶到洞内深处,给他身下垫好厚厚的杂草,好让他躺的舒服一些,接着又将杂草堆在他身上一些,帮他暂时取暖。
准备好这一切,她连忙走到洞口处,抓起地上的灰土,将他们一路行来的血迹用土掩盖住,接着又抱来藤蔓荆棘将洞口完全遮盖。
对了,差点忘了那匹马!
若马儿死在那里,定会招来敌人。
她凭着记忆回到马儿栽倒的地方,这才发现它并非力竭而死,估计只是累的狠了,待气力略恢复,便自行奔逃了。
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并非圣母,却也不愿无故杀生,尤其是在他生死未卜的情况下,唯愿能多为他积福。
徐胜男倒着退回山洞,将所有地上的脚印隐去,拉开荆棘,左右看了又看,才避进洞内。
洞中一片漆黑,只有洞顶的一小束微光打在一处土灶旁边。
“明玉?”
她忐忑的叫了一声,无人回应,心立刻惶急起来,摸着黑深呼吸,拼命平复着过速的心跳,一直走到很近很近,才听到崔佑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她借着微光,将崔佑背上的衣服割开,准备好白药、匕首、酒壶和几条撕开的洁净布条。
几个长长的喘息之后,才绑住崔佑的腿止血,拿囊中烈酒沾了衣袍擦拭匕首,接着咬牙割开他腿上皮肉,将箭头拔出来,敷上伤药,缠紧绑带。
一个伤处接着一个伤处,都被她一一处理好。
只剩最后一支致命的箭了。
她满面虔诚,口中喃喃祈求着神明,深吸一口气,捏住崔佑背上那枚刺的最深的利箭,猛的拔了出来,血喷的她一脸都是。
崔佑轻挣一声,昏死过去,而她的眼泪也随即奔涌而出。
胡乱抬袖抹了一把满脸的血泪,她的手却丝毫没有颤抖,迅速将白药均匀的洒在伤口周围,依旧按压住伤口,将崔佑的前胸后背紧紧裹覆住。
徐胜男陷入了一种大痛后的麻木,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背后的伤口,血只渗出来一点,并没有继续涌出,是好的迹象,然而崔佑却仍不省人事。
她来不及猜疑伤怀,环顾四周,发现洞里还有猎户留下的一个小灶,灶上放着一只豁口的陶盆。
徐胜男摸了摸崔佑微微发抖的身子,还是咬牙掏出火折子生起一堆火,将他费力的拖到火跟前,任暖融融的热量一点点烘干他的衣衫和周身。
这才继续用酒擦拭陶罐子,将清水倒进去,又掏出随身携带的已经湿透的蒸饼和腊肉干,掰碎了,丢了一些在陶罐内,执着一根松枝将陶罐中的物事慢慢搅和,熬煮成糊糊一般的肉羹。
香气飘了出来,她咽了咽口水,这才有功夫感受到胃咕咕的抗议,和浑身上下如撕裂般的疼痛。
将一片阔叶窝成一柄简陋的汤勺,她轻轻吹温了肉羹,揽着崔佑的脑袋,让他的肩背半靠在自己怀中,将肉羹灌进他的口中。
可是,几乎是所有的肉羹都顺着他的唇齿流了出来。
他的脸色一片灰败,双唇苍白紧闭,毫无血色。
显然,是失血太多导致的。
徐胜男的眼泪又不自觉涌出来,她也顾不得思考,一口咬破自己的手腕,将热热的血液直接灌进他的口中。
失血过多,喝血就能补回来吗?谁知道呢?可她不能不试试看,她绝不要失去他,也绝不能让自己后悔。
血似乎是喂进去了一些,强忍着淡淡的眩晕和恶心,她又给他喂了一些自己的血,这才终于感觉到自己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她的四肢百骸如遭锤击,却连喊疼的力气都没了。
徐胜男慢慢的躺倒在崔佑身侧,朦胧间,似乎感觉到肋骨下方有一枚硬物咯的她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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