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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的腿部正紧贴着她的腿。
他的体温和坚实的肌肉触感,正隔着衣料不容置疑的侵袭过来,扰的徐胜男脸上直发烧,却也不好刻意躲开,毕竟崔佑一脸正常,她一个‘中年老男子’,太敏感反而不正常,只得假借马车颠簸,向内侧缓缓挪移。
崔佑可能做惯了敞阔的车辇,徐胜男越躲,他越是得寸进尺,腿又顺势贴了过来,徐胜男整个人就快化身壁虎,趴在马车内壁上了。
一对适龄男女,在狭小空间,肌肤相亲,呼吸相闻,却全无一丝邪念的,恐怕只有崔佑和徐胜男了。
“崔寺卿,您真是神机妙算,竟能想出血刃这么奇特的凶器,推理出如此特殊的制作方法,还提前找了铁匠做人证,逼得阿九不得不招,怪不得坊间都传您……有透视眼呢。”
为了缓解尴尬,徐胜男支支吾吾的拍着上司的马屁。
崔佑狡黠的眯起眼睛,瞥了徐胜男一眼,道:“长卿不行啊,竟看不出我是诓他的,我是在审讯当晚,马仵作提到贺屠户伤口处有黑血和颗粒物时,才把凶案现场的疑点串起来,大胆推测出凶器是血刃的,又怎么来的及去陈府挖出铁模子,寻找铁匠呢?”
徐胜男瞠目结舌,心中深佩崔佑的急智。
谁知,她瞬间流露的崇拜小眼神,和略显痴呆的张开又合上的嘴巴,竟被崔佑捕捉住。
崔佑忍俊不禁,欣赏了片刻,有些突兀道:“长卿,你知我最看重你哪一点?”
这话让她瞬间心跳漏了一拍,哪敢接话,只能任他继续剖白:“见惯了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乍见长卿这般把心事都写在脸上的,只觉的真挚可喜,让人忍不住亲近。”
也不知是不是自作多情,徐胜男只觉得他声音越说越低沉,一双深潭般的妙目也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耳朵更是不受控制的红了。
崔佑凑过来,眸光锁在她耳朵上,细细端详她细白滑腻的耳廓,晶莹欲滴的耳垂,耳后还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红痣。
呼吸滞了滞,方认真道:“小黑诚不欺我,长卿的耳朵比你本人还要真挚可喜。”
耳朵,又是耳朵,
这下真的烧起来了。
“崔寺卿请自重,莫要招惹老夫。”
徐胜男一把推开崔佑,怒道。
见徐胜男一副难以招架、气急败坏的样子,崔佑冷眼欣赏一阵,便坐直了身子,闭目养神起来。
仿佛方才对她老人家的轻薄全然出自她的肖想。
徐家饭桌上。
徐胜男对她的上风、大理寺卿崔佑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
原以为他爱假笑、恶趣味、生性高傲、不喜多言,还有些洁癖,总之个性阴不阴阳不阳,不怎么好相处。
没想到,这虚伪的男人,竟然一顿饭之内,就把徐胜男的“老婆”
“老妈”
都拿下了。
她的老妈还好,只是数次看向她,又看向崔佑,流露淡淡的伤感和遗憾;她祖母则是毫不掩饰对崔佑的狂热追捧,一张老脸粉扑扑的,好似年轻了十岁。
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花痴不问岁数。
“崔寺卿,多吃菜,这个荔枝木炙鹅腿好吃,蘸雪梨李子酸汁儿,更好吃。”
“崔寺卿,尝尝这个杂鱼烩豆腐汤,里面放了上好的干贝瑶柱,可香了。”
“崔寺卿,老太太我呀,瞧着你就欢喜的很,可惜我福薄啊,一辈子就想要个崔寺卿这样的孙子,可惜啊,半个身子都入土了也没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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