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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男刚想夺过解药,待二人平安离开前再给他们。
却不想那两名手下连滚带爬的过来,从崔佑手中一把抢过解药,三人急不可耐的一口便将“解药”
吞下。
“还愣着干嘛!
快抓住他们!”
那白面匪首服了解药立刻翻脸不认人,他的手下却多少还有些契约精神,并未立刻从命。
“哼,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明空内卫的仙游紫,只服用一枚解药便能解毒吧?”
崔佑好整以暇的抱着胸,坐在石头上丝毫不为所动。
接着他举起手中的金色瓶子,补充道:
“仙游紫解药,共有两枚,分装在金、银二瓶内,另一枚我会让同伴放在洛州驿站,二天后你们去取便是,晚了,可别后悔!”
那白面匪首一听,彻底败下阵来,乖乖站起身,走出洞去,那两名手下一人一边,掺着崔佑这位大爷,缓缓走出洞去。
徐胜男也深感江湖险恶和妙趣横生,对崔佑更是既佩服又好奇,与有荣焉的踱着方步,大大方方走出山洞。
见匪首突然对他们的宿敌以礼相待,众兵卒手下虽不明就里,却也习以为常,任由他二人选了两匹最好的马,好好的将他们送出了雁翎关。
两匹马并辔而行,在如金似火的斜晖中渐渐远去,一个高大略显疲惫的身影,并一个纤细高挑的身影,被夕阳勾勒出精巧绝伦的形状。
似乎这两匹马自来交好,时而不时的脖颈挨挨擦擦,使得马上的徐胜男和崔佑也频繁的擦身而过。
“有小轩轩、杜八斤他们的消息吗?”
徐胜男追问。
“他们已经在驿站汇合了,五个人受了伤,好在都活着。”
崔佑低声答道。
“你还好吗?要不要和我共乘一骑?”
徐胜男担心的望着他,柔声问道。
崔佑看她一眼,酷酷的摇了摇头拒绝。
这家伙,睡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这会儿伤似乎是好多了,又恢复了那副惯常的臭屁模样。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追杀你?这次来东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些难道都不能告诉我吗?”
她差点命都搭进去,如今最好的朋友们还下落不明,实在不能不问明白。
“你自己看看吧!”
崔佑从怀中掏出一张短笺,递过去。
徐胜男展开短笺,只见上面很滑稽的用石青色的狼毫勾线笔,寥寥数笔画着一只昂首向天的大白鹅,两只鹅掌拨弄着水面,而水的波纹也仅用两三笔弧线表示。
“这是什么?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歌吗?”
她一脸的困惑,将短笺递还给崔佑。
“这就是我此去洛阳身负的重要任务。”
重要任务就是一只大白鹅?她有些好笑的再次将那幅画拿过来对着阳光细瞧,并无暗纹,只是纸面似乎有种被水浸湿晾干熨平的痕迹。
“我想你定是拿火烤过,拿水浸过了,看来并无任何隐藏的信息,就是一只鹅,对吧?”
徐胜男瞧着崔佑的神色问道。
“不错,可你知道这短笺从何而来吗?”
“……”
“这是我此次在东都截获的反贼暗中交接的秘密情报!”
“什么?你是说?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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