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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桢一踏出浴室,沉飞就迎上去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低声斥道:“真是死心眼的孩子,脸上丁点血色都没有。
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身子?”
维桢觉得腹部一阵接着一阵坠痛,温热的液体带着仅存的一点精神气儿不断地往外流淌,便气若游丝道:“你还是等我好了之后再训话吧,那时候我活泼些,你教训起来也能畅快些。
如今半死不活的彼此都没劲。”
她虽然气色不佳,态度却伶俐可人,沉飞知道她对被自己拘禁起来的事情已经释怀,不禁喜出望外,握住她粉白的小手,另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地按摩她的腹部,神情缱绻:“我怎么舍得教训你,不过让你多注意点身体。
浴缸冷冰冰的,你正是虚弱的时候,不是雪上加霜么?”
“你要是早点接通,我怎么会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维桢恹恹不振地嘟囔,“说什么有事要马上寻你。
照这种情况来看,我如果真是遭遇不测,比如被掉下来的柜子砸伤,头破血流,等到你闻得消息赶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只好替我收收尸啦。”
沉飞眼角一抽,沉声道:“这话是随便乱说的么?怎么一点避讳都没有?”
他最忌惮维桢离开他,其次就是维桢发生意外,归根结底就是要维桢完好无缺地一直待在他身边,一旦从她嘴里听到些生啊死啊的便分外不喜。
维桢正不舒坦,懒怠瞧他的脸色,身子一转面朝内侧闭上眼睛假寐。
沉飞见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纤嫋的一团窝在被子里,被自己握着的小手嫩如鹅脂,指甲泛白不见半点血色,手背上手指尽处是五个玲珑可爱的肉涡涡,心里一时柔软得发酸:“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宝贝儿,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我这两天就忙完了,正好在家里陪着你。”
“那太好了,谢谢你。”
维桢不好意思地转回来。
她脸色有种瓷器的惨白和脆弱,兴许是突然抽疼了一下,“哎呀”
的一声小嘴一抿,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兽般楚楚可怜。
沉飞似乎能听到喉头‘骨碌’的一响,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不如”
,揉着她腹部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入裙子内直接触摸她的肌肤:“是不是疼得厉害?在家里时也这样么?”
“差不多吧。”
“有没有认真调养过?”
维桢的粉脸微染红晕:“还好吧,其实来了没多久,也就是这一两年间的事……在家里时,家庭医生会开些补药。
爸爸和保姆经常给我炖汤水补品。”
杨柳弱袅袅,十五女儿腰。
沉飞差点忘了,她其实还十分幼小。
维桢宛如一朵长在峭壁之上的高岭之花,纯洁无暇、楚楚动人,刚结了个花苞便被自己采摘下来,往后只为他沉飞一人开放,喜怒哀乐,生死荣辱尽握于他手中。
沉飞的呼吸有点粗重,眸光沉翳,大手渐渐往下,覆盖在她细润如脂的腿间。
维桢脸色一僵:“沉飞,你要做什么?我不方便。”
敏感的肌肤被他掌心粗糙的枪茧刺激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别怕,我知道轻重的。”
沉飞声音有点暗哑,一面安抚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我是禽兽么?怎么可能这时候动你。”
维桢没好气地捉住他的手丢出来,斜斜睨了他一眼,对这个问题保持中立。
沉飞大笑起来:“小心眼儿。
成药还是少吃点吧,我也给桢桢炖汤。”
没什么事是其他男人能做,而他沉飞不能为维桢做的,哪怕这个人是维桢的父亲。
“我不吃搁了药材的,气味太冲。”
维桢嫌弃道。
沉飞头疼不已,维桢嘴巴太叼了,挑食得厉害,营养总是跟不上。
虫虫写这本书已经一年多了,呃,虽然有些水份,不过也尽心尽力去写,用心去构思,只可惜虫虫不是一个专业写手,盲目地去追求,去写,总是写不好,其实也没办法,虫虫实在不是写书的料。好了,最后就是虽然烂尾了完本,不过,该讲的讲,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总算是一个好的烂尾,谢谢各位大大们一年多来对虫虫的支持!其实本书的字数已经不少了,100多万字,在这里虫虫能自豪说声,逍遥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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