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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李德音气喘吁吁的声音,郑来仪头也未回,抬起右臂又是一鞭。
身后追赶的人是来日的太子,甚至可能是皇帝,她却顽劣心起,想着未来的帝王就这么龇牙咧嘴地一路狂追,有种荒谬的滑稽。
李德音看不见郑来仪面上突然的笑意,只能无力地望着黑马载着那盈盈一握的倩影愈去愈远。
这么没命的跑着,不去想到底要去哪里,一时的自由和空茫,似乎是郑来仪重返人世以来最简单纯粹的一刻。
她跑到听不见李德音过分殷勤的声音了,前方连绵的山脉也离自己越来越近,方才准备降下速来,勒缰调转马头。
回头时才发现,的确是跑得有些远了,而这匹乌霜似乎也是跑得十分畅快,被勒住回头时还显得有些抗拒,似乎是不愿就这么回去。
郑来仪俯下身子,拍了拍马头,“这么无拘无束地跑起来,的确很痛快,对吧?”
马儿喷出一口气,左右摇晃着脑袋,似在附和她。
于是她直起身体,朝着回程的方向甩起了鞭子,纵容的语气:“那就再跑一会儿吧!”
这一回,马儿似乎比方才还要兴奋,四蹄欢快地甩动着,马背上的人起初随之上下颠簸,感受着马儿的激动,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没有一会,郑来仪突然变了脸色——自己的脚似乎被马镫卡住了。
从学着骑马的第一天起,郑来仪就被教过,脚要踩稳马镫,但切忌被卡住。
她也亲眼见过战场上一只脚卡在马镫里松脱不得,被马儿拖行十几里,被活活拖死的成年壮汉。
一手攥紧了缰绳,郑来仪低头一看,背后瞬间起了冷汗——鹿皮短靴上的流苏不知何时缠在了马镫的铁环上,看样子缠得还很紧。
她心中方寸大乱,一时间甚至听不见耳边的风声,只有沉重而不断加速的心跳,一下下振动着自己的耳膜。
慌乱中环顾四周,视线尽头似乎能隐约看见白色的尖顶。
是营房。
应当离他们出发的马场不远了。
她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微微扯了一下缰绳。
马儿于放肆奔跑中接受到这突如其来的指令,如同不肯听话回家的孩童,更激烈地跃动,想要摆脱束缚,郑来仪心中的慌乱尚未平复,僵硬的身体信号被黑马敏锐地感知了。
她与它的磨合尚不到半个时辰,就好像势均力敌的对手将将能打个平手时,突然露了怯。
马儿的顽劣愈发有恃无恐,加速奔跑的同时大幅甩起两只后蹄,郑来仪几乎握不住缰绳,有一瞬甚至从马背上腾空而起。
她紧攥缰绳的手已经湿透,全身的力气都用来让自己不被马甩飞出去,甚至没能听见旁边有人的惊呼声。
李德音远远看见重新出现在视线中的人,尚未来得及欢喜地迎上去,就察觉出不对:郑来仪驾驭的那匹黑马简直如同疯了一般。
“椒椒!
你抓紧啊、千万抓紧!
!
我、我——我来救你!
!
!”
饶是嘴上这么说,可李德音根本无法靠近她,他坐在马上束手无策,只在原地来回踱步。
就在这当口,那匹失控的黑马已经载着郑来仪从他身边穿梭了三个来回,逼得他不得不避让。
郑来仪面色惨白,脑中的理智全然被濒死的恐惧冲散了,有那么一瞬,她几乎想放开手,屈服于这难驯的马儿,却在快要力竭之际,余光瞥见马场边静静站着的一个人影。
心跳仿佛一瞬间静止。
叔山梧抱臂站着,沉眉望着场中,一霎视线与她接入了同一个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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