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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轻韵小声地加上最后一句,其实这一句才是她的心声。
纪時易轻笑一声。
见他心情有些好转,程轻韵立马狗腿地笑道:“那你把早餐吃了吧,一会该冷了。”
纪時易转过身来,瞥了桌上的早餐一眼,又将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淡笑道:“不急,我先吃别的。”
“别的什么?”
当她被纪時易抵在办公桌上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她终于知道这个狗男人说的“别的”
是什么了。
她没有办法完全接受,虽然理智正在一点一点破碎,但她还是去推他,有些艰难地说:“别,这里不行,这里是办公室。”
“没事。”
纪時易的喉结滚动。
“会有人进来的。”
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纪時易没理。
本就被程轻韵弄乱的文件撒了一地,她随手挽的头发散开滑落在肩上。
因为害怕被发现,害怕有人会突然进来,程轻韵一直提心吊胆的,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专心一点。”
纪時易的声音里沾染了情.欲,低沉又暗哑。
“不要了,你停下吧。”
程轻韵欲哭无泪。
她只是想来道个歉,不是来解锁新地点的。
而且这个地点还是办公室……
郁栖说的没错,哄男人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要讲究策略的。
……
不知过了多久,程轻韵软软地躺在沙发上,怯怯地盯着身上皱巴巴的裙子。
“我的裙子都皱了,一会我怎么去上班啊?”
程轻韵小声抱怨着,气呼呼地瞪了纪時易一眼。
纪時易已经将衬衫的扣子扣好,又打好了领带,一本正经地坐在办公桌前整理文件,无辜地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做过。
“变态,大变态!”
见纪時易人模狗样的,程轻韵小声地骂道。
“你给我带的早餐冷了。”
纪時易听见程轻韵的骂声,扬起了嘴角。
程轻韵翻了个白眼,她拒绝聊这个早餐的问题。
“你饿不饿?”
纪時易抬手看了看表,笑问,“我们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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