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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还没办法消化,他硬生生跟我说道了五分钟左右,我蹲的腿都麻了,干脆站起来听他“演讲”
。
内容有些许复杂,比如说什么什么伤口,就是可以推断出什么什么是怎么造成的。
一开始我以为这断臂是被一刀切下来的,没想到九爷却说:
“衣服袖口只剩下前面半截,而且明显像是拉扯或者撕咬的痕迹。
手臂是背面朝上,背面的衣服被扯的精光。”
九爷指着手臂末尾部分,“这一圈的衣袖边角残留在他的断臂上,死者手的皮肤略有粗糙,一般在二十五六岁左右。”
他补充了一句:“滚小漠就是这样的手。”
顿了顿,又继而说:“鉴于手倒的位置在灌木丛前,所以,对方应该是背后偷袭。”
九爷直起身,往前大步行走,在五六米远的地方弯腰,捡起了一根黑线。
我仔细一看,认出是根鞋带,而且颜色有点深渍,好像穿了很久似的。
“是那群面具人?!”
我突然想起,那一群人的特征,都是非常邋遢。
其实我没有记住所有人,但是好几个我有印象的,都是很邋遢,像一开始我发彪,差一点都被我杀了的那个面具人,一看就像乞丐窝里出来的。
有可能,九爷点点头。
九爷又叹了口气:“可惜,没有其他设备,没法把这些给保留下来。”
他将鞋带直接放在了口袋中。
我问九爷,现在该怎么办?
“先继续走。”
九爷到我面前,将灌木丛扯找了一番,看没有其他东西,他把断臂直接挽在腋下,转头就走。
哇!
我跟在九爷后面,两人一路前行。
断臂被九爷夹着,那十根早已无‘神’的十指就这样“肆意”
摆动着,我跟的很近,好几次脏兮的手指差一点碰到我,我都感觉一阵恶心。
这样的画面实在违和感过多。
路上落叶成堆,风声不断,好几次我又听到动静,引的我神经发麻,但一看又是兔子或松鼠这样的动物,我就表示很无奈。
“对了。”
我突然道。
有一点尴尬,但是我还是说:“九爷,那你感觉对方到底是怎么杀的这个…人呢?”
九爷忽然停了下来,那断臂上的五指也跟着一颤而止,我也急忙停住,站到他旁边。
前方有一小片泥潭,大概六七米的样子,深倒不深。
按理来讲粘不拉几的,应该直接绕过去,不该停留。
但是泥潭上面浮出的一片淡红,外加空气中弥漫的腥气,让我们实在不好刻意绕走。
“应该是被活生生咬下来的。”
九爷皱紧了眉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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