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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曹玉棠是七姐妹中婚配得最好的,嫁入慕容氏,高居四妃之一。
朝中臣工皆赞曹大人好福气,生了一个这样漂亮聪慧的女儿,而勋贵圈中的小姐们更是对曹玉棠又羡又妒,嫁给了她们大胤的国君,那样的人才风度,天底下再寻不出第二个来。
然而风光无限只在表面,旁人的艳羡是旁人的,个中心酸滋味却只有曹三姑娘自己能体会。
她受封端妃已经两个月,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临幸,君上对她们不予理会,她甚至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这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无疑是最大的耻辱。
如果今上对所有的女人均一视同仁,她还能稍稍安慰,只当他并不喜欢亲近女色,然而偏偏又不是。
她们的君上对大梁来的公主情有独钟,不仅赐予她天底下最尊贵的身份,还给了她无尽的关注与纵容。
譬如说,那个任凭她们使尽浑身解数都不能得见一面的人,甫一得空便会往未央宫去。
又譬如说,那样狠戾残忍的人,他能够包容皇后的一切小姑娘脾气。
那日在静怡阁,她又惊又悲。
惊的是一向以寡言著称的慕容弋,竟会耐着性子同皇后争执不休。
悲的是他的耐心从来都不属于她们,而是皇后一个人的。
端妃坐在水银镜前孤芳自赏,手持象牙篦子一下一下地梳头,镜中的女人有沉鱼之姿,眉宇间却沾染浓浓的自嘲同落寞。
女人的感受一贯是最准的,今上喜欢皇后,并且喜欢得显而易见。
她朝着镜中的自己勾起唇一笑,目光幽冷,笑容讥诮。
这时寝殿的珠帘被人从外头撩起来,一个年轻俊俏的宫女神色匆匆地进来,双手交握在胸前,眸光闪烁。
走到她跟前,压低声音唤道:&ldo;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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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妃嗯一声,也不去看她,缓缓放下手中的篦子,转而拾笔勾画眉黛,柔声说:&ldo;办妥了么?&rdo;
菡萏点点头,似乎是紧张,甚至连掌心都沁出汗水来。
四下张望一眼,方弯下腰在她耳畔低语:&ldo;奴婢都按娘娘交代的办了,若是不出什么岔子,他们二人应当会在夜里人定时分在瑶台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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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玉棠道了个哦,略转过身子,拉过菡萏的手轻轻一拍,含笑道:&ldo;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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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勉强挤出个笑,心头想了想,似乎有些疑惑,歪着头问她:&ldo;娘娘,目下君上同长公主都不在宫里,您为何非挑这个时候下手?您既有意让皇后与驸马坐实罪名,又何不等到君上同公主回宫再动手,到时候君上同公主亲眼目睹,岂不是更好么?&rdo;
丫头见识短,自不比端妃心思缜密。
曹玉棠出自高门,自古以来,名门贵族的后宅便是诡云密布,她生长其中,早已对尔虞我诈的伎俩烂熟于心。
她扬了扬唇角,声音出口,细而轻柔:&ldo;若要君上同长公主亲眼目睹,本宫还得花费心思将他们带到瑶台上去,君上是何许人,自然便会知道其中有蹊跷,加之届时皇后必定喊冤,君上恻隐之心一动,说不定会功亏一篑。
再者,皇后同驸马若真心幽会,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必定会挑选君上同公主都不在的日子,他们在宫中,反倒让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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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萏听后大呼高明,抚掌赞道:&ldo;还是娘娘思虑得周到。
如今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do;说着微微一顿,神色有些迟疑,&ldo;就是不知皇后同驸马会不会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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