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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当年韩相公你教我的。”
韩熙载哈一笑,道:“好,看我今晚能不能做到‘头如青山峰,手如白雨点’。”
众人听闻主人要亲自下场为爱姬击鼓伴舞,又意外得知,顿时兴致大增。
德明特意站到了韩熙载身旁,以察看得真切。
陈致雍又笑道:“唐代明皇帝曾亲自为杨贵妃击鼓伴舞,而今我南唐也要有‘击缸鼓、绿腰舞’的千古佳话了。”
王屋山已经站到了南首的屏风后,预备上场,闻言后更是惊喜异常,之前李云如风头出尽,下次夜宴未开,便已经以双凤琵琶先声夺人,她本以为今晚再难在气势上压过李云如,却想不到韩熙载竟会主动为自己击鼓伴奏。
仅凭这一点,她就恨不得要开怀大笑了。
抬眼向李云如望去,她正闷坐在榻上饮酒,适才的风光早已经烟消云散。
李家明关爱妹子,知她素与王屋山争斗得厉害,见她怫然作色,忙过去紧挨她左首坐下,左手抓起肴桌上的酒壶,为妹子新倒了一杯酒。
李云如端起来又是一饮而尽。
李家明叹了口气,正欲安慰几句,只听得鼓声“咚咚”
响了两下,丝竹乐声顿起,舞场就此开始。
蓦见王屋山自屏风后掩面转出,恰如出峡的云,被风冉冉吹将上来。
她所跳的独舞,正是其最拿手的《绿腰》,属软舞一系,动作以舞袖为主,节拍先散后慢再快,对舞者的要求极高。
只见丽人在场中旋转着,飘逸而柔美。
忽有鼓声传来,气若游丝,若有若无。
过得一刻,声音渐大,有由远及近之势。
众人闻声向韩熙载望去,他正专注地盯着面前的花盆鼓,轻击滚奏。
这状如花盆,音色低沉柔和,比一般的堂鼓滑腻许多,正适合配奏《绿腰》这种独舞。
舞姿婆娑中,鼓声突然加快,王屋山的舞姿也随着节拍急遽变快,满堂翔舞。
罗袖漫舞翻飞,每每扬起之际,更有阵阵冷香激荡飘出。
原来她早已经在双袖中藏下香粉,只须大力挥袖,香粉即随之洒出。
众人眼花缭乱之际,更兼异香扑鼻,无不心醉神迷。
不过,人群中也有对眼前丽舞心不在焉的,譬如朱铣,自秦蒻兰进花厅后,他便一直想寻机问清所谓“盗贼”
一事,但始终未得其便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众人张口结舌惊艳于《绿腰》之时,见秦蒻兰正站在近门处,赶紧溜到她旁侧,压低嗓子问道:“那江宁县吏可曾搜到进府的盗贼?”
秦蒻兰微微摇头,一指大门处,只见老管家正陪同张士师站在一旁正饶有兴致地观舞。
原来适才鼓声一响,秦蒻兰便与老管家一道去庭院外寻到了张士师。
奇怪的是,张士师搜遍了湖心小岛,并未见到有任何陌生人,他由此推测那陌生男子已经混入了花厅。
秦蒻兰却更坚定地认为张士师不过是想找理由留在韩府,既是如此,便如他所愿罢了。
当下也不揭破,只说已经在院内详细找过,并未发现任何可疑形迹,不如请典狱自己前去堂内,一来或可发现蛛丝马迹,二来可以观舞。
张士师不便拒绝,于是一道进来堂内。
众人注意力均在王屋山与韩熙载身上,竟无人留意到几人的进进出出。
朱铣听了究竟,不免更添一层忧虑——若是无人潜入府中,那么当时偷听之人一定是府中人了。
之前他与曼云、丹珠二女一道入来堂内时,夜宴已经开场,厅内诸人正聚精会神听李云如弹奏琵琶,甚至连仆人小布和大胖都缩在侍女背后听着,只有主人韩熙载正从屏风后转出来,重新回到三屏风榻坐下。
朱铣见状,开始怀疑适才躲藏在紫藤花架后的黑影正是韩熙载本人。
再环顾堂内,桌椅、座次已经挪乱,只剩了李云如近旁的位置,他稍微踌躇后,走过去坐下,因自身完全在韩熙载视线之内,不得已扭转头望向李云如,装出凝神静听的样子来。
此刻听到秦蒻兰确认说并无外人进府,更加坚定他之前所想,一时心中转过了千百个念头,额头竟是冒出颗颗汗珠来。
再看身旁的秦蒻兰,神情高旷,似丝毫不以为意,正以超然淡漠的旁观者姿态观看一场盛大的人生表演,而她并不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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