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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鸣人又是一脚踩在迪达拉的头上,将其口鼻踏进松软的泥土之中,语气无奈道:“我本无意羞辱于你,奈何你如此不识时务,不知进退,不知好歹,该叫我如何是好呢?”
“唔……唔唔……”
泥土塞进口鼻之中,迪达拉的涨红脸竭力挣扎,可惜的是双手被绑的他只能不断蹬腿,如鱼上岸般弹摆身体。
“唉,算了。”
眼看迪达拉有些呼吸不过来,鸣人忽地又松开了脚,蹲下身看着得到喘息机会,仰躺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迪达拉,面露慈悲地轻声说道:“我历来信奉杀人不过头点地,要不我还是直接杀了你,让你回归净土吧?”
明明是一段非常轻柔的话,却让迪达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道:“不……不……”
在之前败给佐助,想要使出终极艺术自爆的时候,他都不曾惧怕过死亡。
但在被封住查克拉以后,他真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助,有一种坠入深渊的感觉,让他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刚出生之时的婴儿一般。
那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填满脑海挥之不去,于是他只能通过不断叫骂来缓解心中恐惧,以分散自己的思绪。
因此在感受到鸣人身上释放出的杀意,变为一个平凡普通人,不再是疯狂艺术家的迪达拉的求生欲也前所未有的强烈。
见迪达拉终于老实安静下来,鸣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重新将其拉起站好,转头对阿飞说道:“看吧,他愿意留下来端茶倒水,不需要你来搭救,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众人纷纷无言,迪达拉那副委屈的样子,以及投向阿飞的希冀目光,明显是心不甘情不愿好吧?
“这可不行哟,救回迪达拉前辈是首领交给我的任务,如果做不到的话,我可是会挨骂的哦。”
阿飞惊恐地拍着胸口拒绝道,好似生怕因为任务失败而被责怪。
听到阿飞的鬼话,鸣人不由心生嗤笑,晓组织幕后的操控者就是他,所谓的解救迪达拉不过是妄言罢了,不然岂会有闲心在这里拖延,迟迟不动手?
其真实目的是为阻拦鸣人他们插手佐助与宇智波鼬的兄弟对决,在宇智波鼬死后将佐助控制在手里。
可令鸣人不解的是,宇智波带土是看重了佐助哪点,费尽心思为哪般?
首先佐助就不是一个容易掌控的人,带土这般大费周章到头来也只是白费功夫,八尾还是要由他自己去抓。
难道就为了让佐助仇视木叶,去与木叶作对?
可带土的最终计划是集齐尾兽施展无限月读,将所有人拉进沉眠幻术,何谈什么同族之情?还会参与灭族吗?
他完全没必要在佐助身上浪费时间,甚至帮佐助移植写轮眼提升实力,平白给自己树立一个随时可能会成为敌人的人。
如果是为了让佐助帮他抓捕鸣人还说得通,但其后来又不强行让佐助留在他的组织里,抓捕八尾失败后就任由佐助离开,实在是没什么道理。
除非他脑子不清醒,暗中观察佐助许久都看不清佐助的为人,才会做出如此举动,但根据他所行的计划来看他又不是这种愚蠢之人。
若以逻辑通顺来看,可能是宇智波带土自大至极不把所有人当回事,玩心大盛不肯太早结束游戏,以其个人实力,常年隐藏在暗中的行为而言,不会是这种情况。
那结论就显而易见了,实为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换句话说就是甘当工具人纯粹给佐助送礼。
至于说看上佐助的写轮眼更是无稽之谈,若以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就可以使出无限月读,那还说得过去,否则自己都打算融入梦境中的宇智波带土拿那双眼睛来干嘛?当球踢?
“看来你是坚持不肯退避让路了,既然如此……”
鸣人话语一顿,走到卡卡西身边拍着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个搞怪的家伙就交给你来处理了,拿出你的全力吧,他的身上有你想得到的线索哦。”
卡卡西闻言眉头紧皱地盯着阿飞,试图透过其面具上右眼处的洞看清阿飞的面目,暗自琢磨道:“他是与带土有关系?还是他本身就是带土?”
想起鸣人挖走写轮眼所说的话,再看着阿飞脸上的单眼面具,卡卡西本身的推断更倾向后者,但“线索”
二字又让他无法肯定。
况且鸣人曾言要找宇智波带土报仇,现在却是表情淡定,脸色毫无波澜,这便同样误导了他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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