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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窃贼警觉起来：这些，正是他已经对扎沃德诺伊警告过的内容。

&ldo;那么，我应该做些什么呢？&rdo;

&ldo;你去跟踪侦察，要使这一切和最后一次通过的&lso;俄罗斯性亢进剂&rso;一起加以运转，要使公路上所发生的一切不要重演。

要全方位地对扎沃德诺伊加以监督、控制。

然后，交上你的运作情况报告，拿到你的法定提成，你把它存放在哪儿随你便，……办理证件及其他的一些手续，像往常一样‐‐来找我。

然后，你不要忘了，在莫斯科还有一个你那年岁不大的侄女娜塔莎。

&rdo;提起莫斯科的侄女，普罗库罗尔仔细端详了一下老人，老人立刻变得忧郁而悲伤起来。

&ldo;这样，你也就可以得到你的侄女了。

她今年刚好该中学毕业了。

顺便说说，那个瘦猴似的阿塔斯的继承人在满莫斯科地寻找你……知道吗？由于遗产问题，他同你结下了仇恨。

就其实质来说，我是在给你营造&lso;栖身之地&rso;。

……或者，你想回莫斯科，让那极度的严寒将你冻死？他们可是在等着你哪……&rdo;

虽然普罗库罗尔有关&ldo;俄罗斯性亢进剂&rdo;的建议听起来很具体，虽然此建议对谈话者来说具有不容怀疑的实际好处（终于要摆脱束缚了，而同时又可得到自己的侄女娜塔莎），科通警觉了起来：对方显然没有将有关扎沃德诺伊的事说完。

为什么普罗库罗尔恰恰向他提出这种请求，而不是向那个站在白脸麻醉品生产者背后的人提出请求？是他害怕？他可不是通常会怕谁的人：这个人乃是克里姆林宫类似安全委员会、内务部或总统国防总局等最高权力机构的出类拔萃的心腹人物……他会不知道？他会不想知道？

当提到有关&ldo;栖身之地&rdo;一事时，窃贼的脸上出现了掩盖不住的挖苦之情。

&ldo;那么，谁给您提供&lso;栖身之地&rso;呢？……&rdo;问题令人惊讶，但科通，毫无疑问，他是刑事犯罪方面的权威，此刻，他竟然不顾分寸地提出问题，还把谈话的对方称为&ldo;您&rdo;‐‐尽管他比对方大十五六岁。

&ldo;或许您还没有自己的&lso;营造栖身之地的工人&rso;？&rdo;

听了对&ldo;栖身之地&rdo;一词揶揄后，普罗库罗尔聪明而巧妙地支吾搪塞过去，好像这事只有他才能干：&ldo;而你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明白，虽然只是表面上的回答……嗯，因此就……，，科通犹豫了半天，如果不是提起可爱的侄女娜塔莎，他会拒绝回答的。

&ldo;我同意。

&rdo;他忧愁地说，&ldo;可能找自己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件事。

你说的所有话我都听到了……&rdo;

他们在稀疏的小树林中绕了一圈，重又走上公路‐‐当然不是走向他们的汽车，而是走回离汽车百十来米的地方。

马金托什像往常那样，坐在汽车里‐‐勿容置疑，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科通，又在盯着他那上司的神秘的谈话者。

他们已经互相握手道别了。

但在最后的一刻，科通小心翼翼地问：&ldo;你听着……柳特这个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