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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娜塔莎抬起眼睛，她的目光傻子似的，有一种被折磨的牲口的样子，甚至连站在不远的米特罗法诺夫也注意到这种情况。

&ldo;什么？&rdo;她小声地问，但不清楚。

&ldo;听着，扎沃德诺依，你不想我在街头公园给你举办一场马戏吗？&rdo;苏哈列夫问道，他没转过身去，也没看姑娘一眼。

&ldo;什么？&rdo;

&ldo;马戏，我是说，马戏……&rdo;老板习惯地转着手指上的钻石戒指，用着重的演戏的语调说，&ldo;绝对好的马戏，创记录的技巧，一个季度只有一次，而且是专门为你举办的……只是怎么办呢？这样吧，到我手下那儿去拿一个带录像带的摄像机，这种驯兽的艺术是应当流芳百世的。

&rdo;

尽管米特罗法诺夫对他所说的什么也没明白，但苏霍伊的命令很快就完成了。

几分钟之后，安装在折叠三角架上的一个不大的摄像机，就从它那工作指示器里闪着像血一样的光。

这就意味着它已经处于录像状态。

&ldo;现在请看吧。

&rdo;苏哈列夫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把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这个姿势使得他很像一个驯兽员。

&ldo;听着，小姑娘，到这儿来……&rdo;

盗贼的侄女很听话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苏霍伊跟前。

&ldo;抬起左腿！

&rdo;苏哈列夫下达着命令。

为了怕不进镜头，他挪动了一下。

娜塔莎完成了命令，在她机械的服从中有点怪怪的，就像编制好程序的机器人。

她就那样单腿站着，不敢放下另一条腿。

&ldo;现在举起你的右手。

&rdo;权威者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命令道。

这个命令也完成了。

姑娘的眼睛傻傻的，睁得圆圆的，没有任何表情，一眨不眨地看着主人。

&ldo;拍巴掌。

&rdo;苏霍伊下达着命令，但还没等到响声就又重新下达了新的命令，&ldo;现在表演一下狗叫。

&rdo;

&ldo;汪汪……&rdo;姑娘清楚地叫着，因此听起来有点可怕。

&ldo;瞧，怎么样？她能做一切事。

&rdo;&ldo;驯兽员&rdo;笑了一下，看来他对自己很满意，因此用华丽的词藻继续说道：&ldo;而你还问，为什么，为什么？她很幸福，因此，什么别的事都不想，为了这种感觉，她将做命令她做的一切事。

她已经再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生活了，因为任何明白什么是真正幸福的人永远都不想做不幸福的人。

甚至可以不把她锁起，把她放到牧场，和牛、鸭、鹅放在一起。

但过不了三天，她就会跑过来，求你给她点&lso;俄罗斯性亢进剂&rso;。

&rdo;说话人做出一个不再继续说下去但却意味深长的停顿之后，他猜测道。

&ldo;如果组织大规模生产，比波兰多一百倍？买下这个纸盒厂、厂房、工人……一个月生产五百至六百吨，你明白吗，这意味着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