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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年也过得很难吧。”
Victor自顾自地说着——
“那谁真他妈不是东西,你多么骄傲的一个Alpha,被他这样关在家里驯化凌辱,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呢?为什么要分开我们两个!
!”
“哥们,你喝醉了吧?”
盛予骄匆忙去抢夺他手中的酒杯。
没想到醉酒的Omega力气还不弱,转身用肩胛骨顶开他的胳膊:
“哎呀!
我没钱喝酒,上你这儿讨两口,你怎么还这么小气?”
盛予骄看着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我难受啊,就是醉了也好。”
这几瓶酒度数都不低,Victor酒量也就那样,一瓶下肚也快晕了。
盛予骄在他彻底昏死过去之前问到了他的家庭住址。
这人软趴趴地没有了力气,像个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卡座上。
盛予骄没办法,只能把他扛在肩上出门,招手打了辆出租车。
再三嘱咐了司机,他还是不大放心深更半夜他一个Omega的安全,便从跟着他的保镖车上拽下来一位Beta猛男,叮嘱他安全护送Victor回家。
做完这些,盛予骄喘着粗气站在路边,把刚才撸上去的袖子放下来,抬起手背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
他这样动作便抬起了头,隐隐绰绰似乎瞧见对接自己的车前有个人影。
长得好像单凛。
以为又是错觉,他踮起脚尖眯着眼使劲瞧,男人冲他勾了勾手。
真的是单凛!
盛予骄石化在原地,几乎忘了自己是如何迈开腿穿过马路走过去的,同手同脚,像个生了锈的机械。
他的外套落在了包厢里,秋天夜里露气重,不免凉飕飕的,让他打了个寒噤。
冷的成分较少,更多的是害怕。
单凛未发一言,脱掉自己的鹿绒大衣盖在他身上,双手提着领子把人拽近几分。
盛予骄不由自主地抬起下巴对上他的眼睛,咽了口唾沫:
“你回来了啊。”
“不回来怎么能抓到出轨的妻子?”
盛予骄心里咯噔一下,被他攥着手腕塞进车内。
“我没有。”
他小声为自己辩解。
单凛没有开动车子,而是把暖风打开,又将副驾驶的盛予骄搂到自己怀里,道: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回来,就听说你大晚上跑到酒吧和别人私会,赶了过来看到你抱着他,还把他送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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