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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口太疼了,周秋萍没力气再多想,只草草地招呼了句阿妈:“睡吧。”
周高氏很想嚎啕大哭,可现在哭了没人听还会挨护士骂,只好躺在床上默默掉眼泪。
咋就这么苦?女人咋就这么命苦。
病房里只住了她一个病人,夜深了,房间里安静得当真掉根针在地上都能被人听到。
周秋萍疼得睡不着,听见阿妈不时抽口气,忍不住心疼。
结果她还没开口安慰阿妈呢,阿妈就冒出一句:“让你早点把小的送人你不听,现在哭都来不及了。”
气得周秋萍都顾不上刀口疼,直接翻身,背对着阿妈。
她现在真没力气骂人。
后来她实在疼得吃不消了,又平躺回来,迷迷糊糊的直到天色发灰才算是真合了眼。
可惜也没落到安稳觉睡。
天刚有点亮透了的意思,知了都没开始叫呢,病房外面就闹了起来。
先是乒乒乓乓响,然后是有人拍桌子掼板凳,再然后就是气吞山河的叫骂声。
“哪个打掉了我儿子?出来,老子杀了你个比娘养的偿命!”
接下来的骂声更凶更脏了,周秋萍叫吵醒了真恨不得一刀砍死外面闹事的人。
人睡着了才能忘记疼,醒过来刀口真是火辣辣地疼。
一想到动了手术,她起码十天时间不能倒卖猪油渣,连抓知了猴都困难,她就气得想杀人。
现在她一天要挣不挣,就能进账四百块。
这可是1988年的四百块,她重生前每天还挣不到这么多钱呢。
狗日的,果然无论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女人想要离个婚都这么难。
周高氏流了半夜的眼泪,这会儿也叫吵醒了,听到外面的叫骂跟着附和:“缺德冒烟的东西,丧心事做多了,我看她们会不会绝户。”
周秋萍刀口痛,夜里又没睡好,说话都像是吊着一口气:“人家不在乎这个,万婴之母林巧稚一辈子没结婚生小孩,人家当回事了吗?阿妈,小星要嘘嘘了。”
周高氏慌忙爬起床抱起小外孙女儿,生怕她尿在医院的床上。
等站直了身体,她又发狠开始色厉内荏:“就在床上浇尿,浇得透透的。”
周秋萍有气无力地吓唬她:“洗一次床单要五毛钱呢。”
吓得老太太赶紧连大外孙女儿也一并拉起来去上厕所。
也得亏祖孙三人出了门,她们前脚才走,后脚病房门就被“砰”
的踢开了。
刚才砸了护士站又冲了医生办公室的男人眼睛猩红地拽着个护士进来,冲着病床吼:“你杀了我儿子,我要你赔命!”
周秋萍抬起眼睛,惊讶地看着男人:“是你?”
这会儿应该白班还没接班,人手少,夜班护士被这样拽过来居然也没人拦着。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吓得脸色惨白,带着哭腔喊:“她没怀孕,她就是做了结扎手术。
计生干部带来做的手术,管我们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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