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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梁敬和梁叔交换了个眼神,对方无奈,躬身施了个礼,打开门退下了。
梁拥端着托盘,眼瞅着梁叔从自己身边经过,问:“梁叔怎么也在这儿,爹爹,你们在商量什么?”
梁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睛拂过他已经日益坚毅的轮廓,嘴唇动了一下,道:“拥儿真的长大了,过来让爹爹瞧一瞧。”
梁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先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道:“爹爹晨起未食,对身子不好,厨房新做的点心,吃些垫垫肚子吧。”
叫梁敬还冲着他摆着手,他便蹲下身来,抬头望着梁敬,有些困惑的问:“拥儿已经十六了,的确长大了,爹爹怎的想起说这个了?”
梁敬低头看他,眼神有些怔忪,竟未觉日子过得这样快。
他指尖擦过梁拥的额头,撩了撩他鬓角有些乱的头发,接着又像对待小孩子一般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轻笑一声:“拥儿大了,可以帮爹爹照顾家里,爹爹便可以放心走了。”
梁拥心里一慌,“爹爹要去哪儿?”
“去个离京城很远的地方。”
很远?梁拥心底有些发慌,指尖都微微颤抖,他看着梁敬泰然自若的样子,问:“爹爹要去哪儿?不带着拥儿一起吗?”
梁敬松开他,看着他一脸焦急,生怕自己撇下他走的样子,狠了狠心道:“拥儿乖乖在家等着,等爹爹在西北打完仗,定会给你带一头最好的战马回来。”
打仗?爹爹要去打仗?梁拥松开他的衣角,自顾自的站起来,有些难以自持。
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气,才勉强挤出来一句,“拥儿不要马。”
“爹爹非去不可么?”
他还未曾想过分别,那希冀藏在眼角,满满的几乎要溢了出来,却又不敢溢,生生憋红了双眼。
眼见他便要哭出来了,梁敬一时也有些无措,从小他便最烦小孩子哭,梁拥小的时候都没怎么哭过,怎的长大了这么容易就红了眼眶。
他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爹爹会回来的。”
梁拥眼里的光霎时就暗了下来,沉寂成了一片灰蒙蒙的暗黑。
梁敬一面欣慰到底是自己养的儿子,终归是心疼自己,舍不得自己。
一面想着等他走了之后,梁拥自然能调整回来。
正是走神之际,梁拥往前凑了几步,俯身朝他靠了过来,梁敬以为他是要拿桌上的托盘,正想侧身看看是什么糕点,一道凌厉的掌风却不设防地径直劈向了他的后颈。
“你…”
梁敬没想过梁拥会暗算自己,他闷哼一声,身子一软,整个人朝前跌去。
梁拥推开门,走出去吩咐手下:“备车,本世子要出门。”
他面上波澜不惊,心底却着实有些慌乱,但这比不上即将失去爹爹的恐惧来的大。
他快速回房翻了些自己的常服,亲自给梁敬换上,然后扶着他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等到梁敬苏醒过来之时,已是日暮时分。
他很快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举目尽是一片破败景象,梁上的壁画早已剥落,神像上的鎏金也掉了一层,露出底下铜色的底座。
远处梁拥升了柴火堆,火星“噗嗤噗嗤”
冒着,映的梁拥的脸一片昏黄。
他清醒过来,意识到这里不是侯府,随即怒道:“梁拥!”
梁拥见他醒来,走过来将一个皮囊凑到他嘴边:“爹爹醒了,爹爹肯定渴了,喝些水吧。”
梁敬看着他神色如常,语气也还是在他面前一贯的撒娇口吻,竟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挣扎了几下,却发现绳子绑的结实,他根本挣脱不开,不由沉下声喝道:“胡闹,给我松开!”
这破庙里地上全是灰尘,他扑棱了两下竟把灰尘全都扑棱了出来,一时火光下全是星星点点的尘土,梁拥掸了掸衣服,面色如旧,依旧蹲下身,温和的对梁敬说:“爹爹,夜深了,先喝口水暖暖肚子。”
见他无视自己,梁敬脸上更不好看,“我不渴,你绑我做什么?先给我松开,简直胡闹!”
他快要气疯了,不过是说了要去打仗的事,这小子居然直接把他从府里绑了出来!
之前还装的一副可怜模样叫他心疼了好一会儿,合着是算计着怎么打晕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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