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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尖得像钉子的爪子留下了三个三个一组的红印。
眼看乌鸦头子都要开动了,别西卜及时拖着雨棚布赶到,一甩,把背上的乌鸦拍飞,又双手扯回,对着空中来回挥舞,把晕头转向的乌鸦们吓跑。
“嘎嘎!”
它们只是往上飞了一点,不断盘旋,没有逃开,不会放过这难得的美味。
“嘎嘎,嘎嘎!”
头子气急败坏,嗷嗷乱叫。
它认识这个雌性直立物种,布置那么多陷阱,把老鼠捉光了不说,还瞎了它一只眼,真可谓十恶不赦,不可饶恕!
流浪者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从指缝间往外看,瞥见画着微笑大脸的黑袍,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头来回蹭着:“你终于来了,我的好闺蜜!”
闺蜜是什么?糖吗?但没时间想这个,乌鸦大军又哗啦啦冲下来了。
别西卜接着挥舞,奈何它们太多,前面拍开,后面又被咬,黑袍还被它们的尖爪勾住,用力挥开就会拉出三道口子,给妹妹添麻烦。
“反击,反击哇老兄!”
小纸片激动地喊着,但又忽然冷静,“哦对了,你现在啥也没有。”
“快走。”
别西卜踢踢腿边的家伙,催她快逃,但乌鸦们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根本不给他们逃跑的机会,还越来越兴奋。
手臂逐渐酸痛,再这样下去迟早被它们耗死。
看来只能用那招了。
别西卜突然趴下,蜷成一团,把布罩在身上,用脚顶起,张开双手,撑出一只黑色小帐篷。
“嘎?”
乌鸦们被这阵仗吓到了,飞了开去,不知如何下手。
别西卜不断调整角度,让布撑出一个球,上面的石灰粉就像两只大白眼和一只大嘴巴。
“嘎!”
乌鸦头头正要下令发起攻击,一位小弟却扑腾着飞上来,捂着翅膀,叽叽喳喳,嘴巴跟连珠炮似的乱蹦:这就是那头圆形恶犬!
乌鸦白天视力本来就差,再加上头头只有一只眼,看去,模模糊糊辨出诙笑的模样。
那家伙也是臭名昭着,一蹦能飞树梢上去,把兄弟伙给一口闷了!
“嘎嘎!”
撤退!
头头挥挥翅膀高飞,绕了一圈,嗖一下滑走了。
小弟们也飞快地跟上,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那位新来的小姐姐捂着嘴,跪坐起来,看看那些渐行渐远的黑影,又看看这一大只黑球。
看上去没有什么威胁啊。
得先回去,和妹妹一起好好看看她肚子里有没有装什么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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