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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两个人在这个档口上,因为这种小事吵起来,哈里出言,“再不走,畀东星发现,他们就要追上来了。”
“怎么可能?”
花仔荣信心满满,“这一次,我一定是最后赢家!”
黎式被反绑双手,缩在座椅最角落处瑟瑟发抖。
花仔荣好声好气劝了几句“下车”
,见无效便立马上手,把人扛下了车。
当她看到像被破布一样丢在墙根处的“乌鸦”
,便一切都明白了。
说真的,她内心有些绝望,也有些麻木。
第几次了?这究竟是第几次了。
这种黑帮的寻仇和殃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
不远处逐渐有声音传出,花仔荣三人一下子警觉起来。
花仔荣让黑鬼和哈里把地上的“乌鸦”
搬上船,他自己也把黎式放上甲板后,又下船来断开船只和码头的铁链。
似乎是瞬间,大部队已经到了跟前,花仔荣不敢相信东星的人竟然消息会那么快,便不管不顾地启动了船。
渔船慢慢热了引擎,船只离港,海风扯动桅杆上的旗帜,花仔荣蹲在黎式面前,俨然已经是赢家的姿态。
“我早说让你跟我,你不肯。”
他挑起她的下巴,笑得一脸奸邪,“点嘛,你而家还不是已经在我手里?不单只是你,仲有他。”
“他不是很犀利?”
花仔荣不掩一脸嘲弄,手指用力掐住黎式的脸,问,“我愿意再畀你机会,跟不跟我?”
难道一个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是仅凭什么爱意吗。
不是的。
只是征服欲罢了。
在花仔荣的计划里,杀掉同自己竞争的雄性动物,即乌鸦。
这第一件事已经要完成,第二件,就是占有失败者的配偶。
这像是一种挑衅,也像一种宣誓。
黎式眼神无波,经历过好几次生生死死,她早不像从前,语气亦无波,“你杀咗我罢。”
她淡漠的态度陡然惹怒了他,像是被受到了无视,“就算死,都不肯跟我是吗?我阿爷是孙庸,我孙家是台湾最大的黑帮家族,跟我委屈你了吗?”
黎式看定他,说,“卑劣就是卑劣。”
分什么高低贵贱。
她一口咬在他的虎口,意料之中的,换来一个重重的巴掌。
打得黎式嘴里泛出一阵腥甜。
“好。”
花仔荣生性变态,盛怒后却竟然反笑,指着靠在船边绷带“乌鸦”
,问,“你知,点解我咁想杀他,却留他到而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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