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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才刚刚摸上脚踝,便是一阵温热湿润触感,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口不知何时被撕裂,丝丝血迹已经顺着水蓝高跟鞋渗透出来。
红与蓝的交织,格外触目惊心。
“明知伤没好,还穿高跟鞋,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靳夜眼中自然而然的染上几分嫌弃。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直接伸手脱下她的一双鞋子,换下染血的纱布,将新的绷带裹上药膏,重新敷在她的脚底,再次绑紧。
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可言,甚至可以用粗暴来形容,过程虽短,却疼得她几度差点背过气去。
他行动迅速简练,仿佛做过无数次一般,绑好的绷带完美贴合伤口,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凌月微有些怀疑,这堪比专业人士的包扎手法,真的是他一个高高在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集团老总能掌握的技能?
不过,见他恢复往日那副别人欠他几千万的表情,凌月微安心许多。
帮她处理完伤口之后,靳夜将房间恢复原样,起身走到阳台。
微微敞开的木门投下一片昏黄光影,男人的身影被西斜余晖拉长,看似高大宽厚的背影,却给人一种孤独落寞的感觉。
凌月微望着那身影许久,心中动容,费力的支撑起身体,扶着墙壁慢吞吞挪动,同样来到阳台。
男人如刀刻画的轮廓被斜阳染上几分柔和,萧瑟晚风吹开额前微乱的发丝,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氤氲着令人读不懂的复杂情绪,隐约可见交错的血丝,显然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了。
他修长指间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忽明忽暗的火光,缭绕烟雾在风中散开,削弱了呛鼻的气味,只剩下一丝寂寥。
她沉默片刻,伸手拿走香烟,将其掐灭,并说出那句至理名言:
“吸烟有害健康!”
“健康?”
靳夜淡淡的哼了一声,重新整理情绪,再度望向她:“你从前的所作所为,你接近我的目的,这些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我也不想知道你的秘密,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凌月微迟疑了一下:“什么?”
“她是不是还活着?”
深藏在他心底多日的疑问,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从抓回偷渡逃往国外的主治医师之后,这个念头便一直深深刻在他脑海里。
如果说,那些原本已经“死去”
的人,都还好好活着准备跑路……
那她为什么不可以?
即便知道这个几率微乎其微,即便当初是他亲手将她埋葬,即便……明知不可能,却仍旧期待那不会出现的奇迹。
凌月微注视着男人眼底疯狂涌动的神采,是他一贯冰冷的眼神中,为数不多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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