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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璋看着一大一小,想起一开始遇到小锦安的时候,他还是脏兮兮的小乞丐,食不果腹,衣不蔽体,那时候可没有这么白净,可陶顔言似乎并未嫌弃他,直接就牵了孩子的手。
这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相同,他见过的高门贵女不会对一个乞丐和颜悦色,远远避开才是那些贵女的正常反应。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陶顔言,小姑娘眼睛里全是纯真、清透,此刻笑盈盈的,又穿着一身鹅黄的衣裙,就像一轮小太阳,温暖得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不过……”
小锦安突然低下了头:“也不知道钟伯伯他们怎么样了,在街上有没有讨到饭菜,晚上有没有地方歇脚。”
看孩子想起了之前流落街头的日子,陶顔言安慰道:“我给了他们银子,他们应该能过一段好日子。
不过人不能总是要依靠别人接济过日子,得自立自强才行,希望你所说的钟伯伯能够去找份活儿干,年纪轻轻的,也有力气,完全可以帮人干活赚取工钱,没必要流落街头乞讨的。”
小锦安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人不能好吃懒做,要自立自强。”
“对,所以力所能及的小事,锦安便自己动手,不要随便叫小全子和清风他们帮你,你做了便懂了,学的东西都在自己身上,这是一辈子的财富。”
陶顔言给小锦安夹了一些青菜道。
贺临璋还是第一次听家长这样教孩子,让孩子能做则做,不要假手于人。
他记得小时候,母后教导他的多半与如何做一个有用的皇子有关,生活上的小事,几乎都是下人代劳,就连穿衣都是有人替他穿的。
所以他从未给任何人盛过汤,也从不知道力所能及的小事要自己做。
吃完饭,陶顔言一手挽着皇帝,一手牵着小锦安在院子里散步,这里比翠微轩大,能走的地方便多,陶顔言想着,得给小锦安做个秋千架子,再做个跷跷板,这样,孩子就有更多玩法。
小锦安跑开后,陶顔言便问了皇帝:“陛下,我能请宫里的工匠给锦安搭一个秋千架吗?我还想做个跷跷板。”
虽然宫规是抄了,但是她这个位份能不能叫得动工匠,陶顔言还不能确定。
贺临璋捏捏她的脸:“可以,朕让张福海去安排。”
贺临璋又想起自己小时候只有书本、夫子,没有玩闹的人生,便有些无奈道:“你这么宠他,他不会被你宠坏吧?”
陶顔言搂着贺临璋的腰,仰着头道:“他还是小孩子啊,孩子爱玩是天性,学要学的踏实,玩要玩的痛快,这才是小孩子的童年嘛。
怎么,陛下的童年没有玩乐吗?”
贺临璋嘴角抽抽,反正不能承认自己是个没童年的人:“哪有,朕也很会玩。”
贺临璋顺势就宿在了映月阁,半夜,陶顔言嘤嘤哭:“我再也不敢说陛下不会玩了,陛下饶了我吧,我真的好困。”
“嗯,最后一次,还有个花样可以试试。”
说完,又倾身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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