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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没吃饱饭的搬运工在通向邻国的列车和驿站之间忙个不停,不但要把零件搬出车厢,还要把加工完成的半成品分门别类地装入箱子,把没有加工完成的扔进列车头的废弃炉当柴烧。
这几个搬运工就是由海盗伪装的队伍,只不过是相对瘦弱的海盗,不会因为挨骂就举起拳头反抗。
列车长是经验丰富的狱卒,至少曾经是,他能够一眼分辨出外来人和本地人的差别,因为本地人几乎不会在阴雨天气跑到矿山来,也不会乘坐没有皮软垫的矿车。
看到吟游诗人和他的随从,这位列车长操着一口浓重的本地口音问:“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们?”
之前被俘的那位海盗赶忙出来解释,说是要去见见矿山主人。
列车长挥挥手,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
这个时候,被俘的海盗从衣兜里亮出一块比齿轮稍大的硬币,列车长瞄了一眼,立刻缓和地说:“哦,原来是自己人呀?”
他也拿出同样的硬币,对了一下,这是海盗的通行证。
上车后,列车一路向东行驶,废弃的大建筑和恐怖的齿轮大机器随处可见。
据海盗介绍,他们所乘坐的列车编号是225,是一辆已经退役的矿车,在早些时候,蒸汽国家每天都会有几百辆列车行驶在不同轨道上,225是一个比较靠后的生产数字,主要负责运送加工产品。
海盗还说,用于驱动列车的能源正是废弃的齿轮,仅仅是几块未加工完成的齿轮就能让列车跑上一整天,但是同样数量的齿轮,用在飞艇上却只能航行一小时。
除了交通工具和生产机械,蒸汽国家也将齿轮运用于武器和照明,甚至运用到普通家庭的烹调、娱乐、安全。
谁掌控了齿轮之心,就等于主宰世界的未来。
“所以,你们的船长才要偷它?”
比里斯问。
被俘的海盗舔了舔干燥的舌头,说:“老爷,大多数海盗都没有胆量参与那件事,在干这行之前,我们都是码头水手或者是搬运工人,失去赖以生存的工作后才无奈加入海盗,没有人会为了赚钱而去出卖蒸汽国家的。”
“也包括你们的船长?”
“老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认识子爵后。”
“能详细描述下这个子爵吗?”
“船长在会客子爵的时候不希望让任何人看见,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列车驶入一条象牙形状的隧道,经过左拐右拐,两旁的挡板都被狭窄的岩壁擦出火花,但这是矿车,不是传统的交通工具,不会因为稀奇古怪的摩擦就发生事故。
一分钟后,十五条修建在半山腰的环形轨道豁然出现,从矿石挖掘到生产齿轮,再到成品加工和包装,它们曾经负责不同的工序。
废弃的提线甲虫被结实的伸缩绳索吊在半空,六条腿分别悬着从矿洞运出来的矿石,它们会被分配到浓烟滚滚的齿轮工房里进行加工。
虽然是矿山,但大部分岩石都被滑腻腻的地衣或是苔藓覆盖,每个石阶的拐弯处都长着茂盛的花草,即使被烧或连根拔起,它们第二天又会重新长出来。
列车长把车停稳,并在下车之前警告旅人不要去踩那些看起来很漂亮而且会不停发光的植物。
“矿山没有阳光,但植物的生命力却比外面那些阳光下的野草还要顽强,就像从地底下吸取了无限的养分,就算把这座山烧个遍,夜里你都能听到植物从裂开的泥土缝里钻出来的声音。”
比里斯问:“这也是和齿轮之心有关?”
“那是肯定的,而且这个国家里大部分人都会说和我同样的话,齿轮之心是世界上最神奇的造物,它赋予万物生命。”
几个灰头灰脸的矿工从身边经过,手上和腿上全是那种被冲上岸的海草缠绕的颜色。
比里斯又问:“这些人,都是来挖矿的?”
“大部分是失业后的淘金者,老爷,那些人手臂上的颜色应该就是长期浸泡在矿场中的颜色,可怜的人。”
“至少,他们没像海盗那样去偷去抢。”
听完这番话,被俘的海盗低下头来。
矿山口是寒冷的,有一名监工模样的男子正在洞口把守,被俘海盗眉飞色舞地跟他聊了一会,就放这群人进去了。
一直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忽然出现比熊熊烈焰还要猖狂的挖矿机器,它像是一把武器插在暗无天日的地底深处。
再往里走几步就可以看到垂直向上的巨大洞口,倾泻而下的天光照亮一座地下要塞,比洞口更宽敞的天台上停靠着两艘海盗船,这两艘船起飞的时候刚好可以通过洞口。
它毫无疑问就是天空海盗的据点。
四名懒洋洋的海盗守在门口,两个喝醉酒背靠房门睡着了,还有两个在聊低俗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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