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班长大人,麻烦你帮我请一下假了?”
乔一欢笑了笑,转身离去。
直到人出了餐厅门口,被撂在原地的三个人才反应过来,米栗淡定的拍了拍祁楚的肩膀:“账我结了,你去看看阮糖,我送铃铃回学校。
晚上按时回教室上课。”
米栗伸手带了一下呆愣中的阮铃,“走了,你哥哥醉了,我送你回教室。”
阮铃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米栗的脚步,看着背着阮糖远去的乔一欢,快步追上米栗的脚步,拽了拽米栗的袖子:“栗哥哥,哥哥没事儿吧?那人是哥哥的朋友吗?什么时候认识的,我都不知道。”
米栗也回头看了看远去的背影,目光微凛:“新转来的,你哥哥的室友”
后面的话不再听得清楚,米栗带着小姑娘一路顺着璎珞附中的教学楼走。
祁楚反应过来的时候,原地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一脸蛋疼的看着往相反的方向走的四个人,最终顺着阮糖和乔一欢的方向追去,确实,这个乔一欢很奇怪,特别矛盾的一个人,他得看着阮糖安全回宿舍才能走。
不管他们这边儿在想什么,总之对于乔一欢,是没什么影响了。
阮糖身上有一种特别吸引人的味道,有点儿像牛奶,又有点儿不像,他背上的时候就发现了,一种让人非常舒服的味道。
男生身上太香其实并不令人喜欢,但阮糖身上的不太一样,很容易让自己放松。
“阮糖,软糖,嗤,奇怪的名字。”
乔一欢比阮糖高一点,加上他本身体质就非常好,就算背着和自己差不多高阮糖也并不吃力,而且阮糖很瘦,要不是软绵绵的脸压在他脖颈上,他都快觉得这人就是一骨头架子了。
餐厅到学校不算远,只是让人头疼的是,学校很大,他从学校门口进去恐怕要穿越大半个学校才能回到寝室,好吧这也没什么,最最重要的是,现在是下课吃饭的时间点,学校里的学生大多数都在这里游荡。
所以,历来不喜欢被人盯着看的乔一欢从进了学校门开始,几乎是百分百回头率的关注度让他实在是有些头疼。
“哇,你看,那个男生背着一个男生回学校哎?好帅啊。”
“别这么花痴,可能是生病了吧不过确实好帅,放开那个小哥哥让我来。”
“你们不觉得那人背上的人有点儿眼熟吗”
一句弱弱的怀疑从人声中传出来,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就算阮糖的脸是埋在乔一欢脖颈里看不清楚,但真的太熟悉了。
所有人的视线刷一下盯到阮糖垂下来的右手,上面绑着一条黑色领带。
“那那那那那不是阮糖吗!
!
那是糖先生啊!”
“啊啊啊,真的是,我的天,怎么回事?那人是谁啊?居然敢背我们糖先生?”
“突然觉得这忠犬加炸毛好配是怎么回事?”
乔一欢听得清楚,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蹦跶得好不欢快,有种想把背上的人扔地上的冲动刺激着他的神经。
一天时间,阮糖也算是让他在这个学校里出尽了风头,看来从明天开始,不会有人不认识他了。
乔一欢微微侧头盯着趴在他后颈睡得毫无知觉的人心里面咬牙切齿:老子他妈的真是,谢谢你了!
嘟嘟的唇形很适合打开寝室门,乔一欢把人放在阮糖那乱得如同像是猪窝一样的床上,动了动长时间背人有些酸的手臂,看着毫无形象四仰八叉的躺在被子上的人。
“谢谢乔一欢同学,辛苦你背他回来了。”
祁楚帮开的寝室门,直到乔一欢把人放到了床上才放下心来。
说老实话,他是真挺怕这家伙一个想不通把阮糖给扔了来着,毕竟阮糖是真的一杯倒的那种。
体质原因他对酒精的反应算是一种特殊的过敏,好在只是昏睡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只是比安眠药得劲儿多了。
乔一欢笑了笑,目光停留在阮糖的身上对祁楚说:“没什么,赌约是我自己赌的,愿赌服输。”
乔一欢脱下外套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疑惑的看着祁楚:“班长,你不去上课吗?自习快开始了吧?”
祁楚无奈的笑了笑,像个老妈子似的道:“不急,两天没过来他这里,又变成猪窝了,我给他收拾一下再去。”
反正第一节课是自习课,他这个班长去晚点儿也没啥。
乔一欢挺意外的挑了挑眉,原来不止他这个强迫症受不了阮糖那乱成一堆的床吗?目光看着背对着他熟练的给阮糖收拾床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阮糖睡着了以后挺不安分的,总是喜欢抓点儿什么东西死死的抱住,被乔一欢背着的时候就死死抱住乔一欢的脖子,现在放床上了,就像是有记忆一样从乱成一堆的衣服和被子里准确的扒拉出来一个浅蓝色海豚玩偶抱进怀里。
...
最火爆热血玄幻爽文世人皆求仙魂传承,唯我独得剑神传承!少年易逍遥,掌控吞噬与毁灭之力,修炼天地最强剑道,噬天灭地,一剑逆天!剑斩,毁灭苍穹!掌落,吞噬天地!拳轰,破尽万法!...
...
为了游戏里的皮肤,女友竟然背着我百星荣耀王者强势回归,手把手教你上王者!...
那个矜贵又清俊的男人自蹭了她车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侵占了她的家。先生,我们好像不太熟吧。胥薇薇纠结良久,还是将他拒之门外。胥薇薇几夜噩梦,梦里影影倬倬都是那个男人。他再次出现,一本正经地道薇薇,我观你脉象,必是忧虑过重,缺一味药。胥薇薇皱眉什么药?男人俯身亲了过去我这款苦口良药。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龙榻之上,锦言软弱的双臂抱着自己发抖的身体,如墨的秀发铺散而来,她精致的美好,不期然便闯进了男人的心中。想与朕为妃吗?锦被之下,年轻的皇帝问,她手心有薄茧,身上带着青草香,皇帝初时只是想缓解身体不适,可她的美好,不期望便闯进了他的心。奴婢不敢皇帝身前,颤颤兢兢的锦言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垂着头颅道,奴婢不敢妄想。大手捏起她的下颌,皇帝的眼底含满了戏谑。如果,朕许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