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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
也不知道往下翻了多久,她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屋内响起浴室门开的声音。
舒云念眼皮一跳,做贼心虚般将屏幕切出去。
想了想,又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闭上眼睛,试图装睡。
屋内响起持续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又响起吹风机的轰轰声。
舒云念等了半晌,听他始终不紧不慢,不由纳闷,在车里他明明反应那么明显,分分钟把她拆吃入腹的模样,怎么现在反倒气定神闲?难道已经过了那个劲儿,他又清心寡欲,坐怀不乱了?
抱着疑惑又等了一阵,人没等到,睡意倒是被酿出几分。
就在她眼皮越来越沉,意识渐迷糊时,身后的的床往下陷进去一大块。
舒云念眉心蹙了蹙,想睁开眼又有点犯懒,恍惚之间,一个带着水汽又散发着淡淡沐浴露清香的胸膛从后靠了过来。
须臾,一条结实有力的长臂穿过她的腰,彼此的身体瞬间紧贴,气息与体温相互交融。
“睡着了?”
那道熟悉的磁沉嗓音在颈后响起,吐息热意拂过细嫩的肌肤,那一点困意顿时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痒。”
舒云念缩了缩脖,想到他磨磨蹭蹭,忍不住哼了声:“睡着了。”
“真睡着了?”
掐在腰上的大掌稍稍加重力气。
舒云念:“唔……”
“既然睡着了……”
骨節分明的大掌沿著質地絲滑的睡裙往下,指尖勾起那条细丝锻,缓缓試探地入,男人低醇嗓音似笑非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舒云念纤长眼睫輕抖,她咬著唇,克製著不出声。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可惜了。”
他嘴上这样说,熾熱的掌心和修長的指節却并不放过她。
犹如冲锋陷阵的将士,开疆拓土,探寻深入,搅乱两瓣紅膩香濃。
不知不觉,昏暗静谧房间里,响起微不可察的细密水声,定神一听,又像是窗外风雪沙沙刮过玻璃。
舒云念很快就在他磨人的手段下溃不成军,再也装不下去,按住男人的手腕,娇呖嗓音因着作弄微微变调:“别。”
长指稍停,却未抽开,男人的薄唇贴着她香软的耳垂,轻轻含咬着,哑声:“弄醒你了?”
也不知是不是舒云念的错觉,那个弄字被他咬得有点重。
与之一起重的,还有那停下又动的指節。
“既然醒了,那就继续车上没完成
的事。”
她那点微薄力气完全扼不住他的动作,只能像一尾被按在砧板的魚兒,弓著纤腰,接受那難熬又愉悅的作弄。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她的大腦忽的一陣空白,指尖也不禁掐住横在身前的臂弯。
一瞬间,好像飞上云巅。
她有些惶恐、無助、又有种從未有過的快意,那种快意讓她迷茫,仿佛下一秒就要跌下來,摔得粉身碎骨。
这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托住她的脸,从后吻上了她的唇。
像是給溺水之人渡上一口續命的气,那顆狂跳的心脏緩緩定下,她順从地阖上眼,紅唇微張,完全放縱自己的思緒沉溺于這份唇齿廝磨间。
直到身子化作一滩綿綿春水,两根修長指節從睡裙收回,而後扶住她的腰。
察觉那强势的力量,舒云念肩背绷紧,一偏头,就对上男人幽邃炙熱的眸:“傅太太,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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