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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曳头也不回,语气平静:“自然是去找赃物。”
“找赃物?”
李长风一愣,随即快步跟上,忍不住追问,“那县衙不是各家各户早就搜过了呀,既然没搜到东西,那咱们去又能找到啥?”
“所以啊——”
李长曳停下脚步,转头看了他一眼,“县衙的人这么久都不放人,无非是一直在这些嫌犯家里找不到赃物罢了。
那这赃物就只有一个地方。”
李长风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哪儿?”
李长曳眸光微敛,目光扫向平阳城中最气派的一座楼,语气低沉但斩钉截铁:“王家当铺,王掌柜的家。”
“啊?”
李长风瞪大了眼睛,脚步顿时慢了下来,一脸错愕,“不是吧?县衙的人没搜过他的家吗?”
“搜过?”
李长曳冷笑一声,“搜过又如何?王掌柜这种人,敢接手倒卖陪葬品的勾当,必定生性吝啬又狡猾。
他做了这种生意,赃物怎么可能随意放在明面上?若非藏在极其隐秘的地方,县衙的人岂会找不到?”
李长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愣愣地挠了挠后脑勺:“听起来有道理……可他会藏在哪呢?”
“到了就知道。”
李长曳懒得多说,脚下的步伐却明显加快。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到了王掌柜的家。
那座宅子在平阳城的一众矮房子中如同鹤立鸡群,格外显眼。
朱红大门高高耸立,门两侧悬着一副白底黑字的挽联,显得格外醒目。
“好家伙,这哪是当铺老板的家?怕不是当官的衙门吧。”
李长风目瞪口呆,喃喃自语。
李长曳扫了一眼这座大宅,低声说道:“一个当铺老板,竟能住这样的宅子,可见这倒卖赃物的生意做得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罢,他们顺着门房的指引,步入了王家大宅。
这几日王家忙于丧葬,宅中人来人往,气氛却显得有些压抑。
门房见二人气宇轩昂,腰间佩剑,皆以为是来祭奠的贵客,也不多加盘问,便将他们引了进去。
二人穿过朱红大门,绕过照壁,迎面是一个精巧的园子。
小园子中种满了各色奇花异草,一道蜿蜒的小路将园子分成左右两侧。
左侧靠墙边摆放了密密麻麻的酒坛,酒香隐隐透出;右侧屋内则陈列着一排精致的摆件——雕龙画凤的玉瓶,闪烁着暗光的青铜鼎,显得异常奢华。
李长曳步伐一顿,目光扫向那些摆件,扬声说道:“王掌柜的这些藏品,可真是件件美妙绝伦,让人叹为观止。”
门房闻声,神色间似有几分得意:“那是自然,这些可都是我们老爷常年积攒下来的珍品,个个价值连城!”
李长曳闻言,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冷笑:一个当铺老板,竟有如此多奢华的物件,比起凤州知府杨大人家还要气派得多。
很快,他们到了灵堂。
灵堂内香火袅袅,正中摆着一张供台,台上供奉着王掌柜的灵位。
据说王掌柜的尸体已在昨日下葬,这灵堂如今只是象征性地留作祭奠之用。
灵堂左侧,一尊木制佛像端坐其中,佛像慈眉善目,正对着灵位方向,显得既庄严又压抑。
右侧,则坐着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素衣挽发,眉目间透着几分疲惫。
那女子缓缓起身,朝着李长曳二人走来,语气冷淡:“不知二位是何人?”
李长曳略一颔首:“打扰了,我是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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