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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阳拖不住小桃小杏,眼看着要滚出去,外面脚步声急急落下,有人张开双臂撑在轿门上,竟是直接将轿子顶住了。
“汤六!”
轿帘被风卷起,汤六因用力而憋得通红的脸一闪而过,“小主子,奴才撑不了多久,等轿停,烦您尽快出来。”
贞阳抱着小桃小杏上下颠倒躺在轿里,见轿子不再下滑,三人忙手脚并用从轿中钻出去。
“汤六,幸亏有你,不然我们三个今儿就要滚成雪球了。”
贞阳惊魂未定,看汤六这么拼命,也有点感动,“回去后,我叫你主子赏你。”
这顶轿子不算轻,里面零零碎碎的装饰特别多,光轿夫就有八个,汤六居然能扛住,实在勇猛。
汤六招呼后面的人把轿子抬起,闻言,喘着气,苦笑了一下:“本就是分内之事……再说险些让小主子受伤,奴才哪有脸领赏。”
这事传到主子耳里,他们不挨顿打都是好的。
小桃小杏紧紧挨着贞阳,提醒她道:“姑娘,风大,把兜帽戴起来吧。”
贞阳依言戴好,也顺手给她们扣上了帽子。
皇恩寺建在高地,这石阶又陡又窄,长长一道,她们现下正在半中腰。
刚才若真滚下去,怕是不死也得残。
贞阳攥紧小桃小杏的手,劫后余生的庆幸浮上心头。
汤六跑去后面责问轿夫,因顾忌着贞阳,骂得很克制。
有两个轿夫很莫名,说走得好好的,腿弯被什么东西痛击,脚底一下子失了力,就闪了一下。
汤□□处查看,没发现可疑的东西,怀疑轿夫说谎。
他低喝:“若非夫人在,今儿非打断你们的腿不可!”
才跟主子保证说能行,转眼便被打脸,轿夫们也觉得非常没面子。
但到底不敢再大言不惭请贞阳上轿,只抬起轿子默默跟在后面。
贞阳有些日子没走长路了,才下了十几阶,便累得脚软。
她想歇歇,可一看,小桃小杏都走得兴致勃勃的,就不好意思开口了。
来时雄赳赳气昂昂的队伍,返回时却兵荒马乱、灰头土脸,薛练看着不知多痛快。
他把弹弓往怀里一揣,开怀大笑:“原二,解气不?”
谁想原森却冷冷注视着他,“这便是你说的好主意?”
薛练:“这还不解气?他们都没发现我,你看看,他们的主子……”
他转头往下看,只见轿子被领头的太监用臂膀顶着硬生生逼停了,眼睛险些跌破眼眶。
他们的主子马上要摔个狗吃屎,这句话断在了薛练嘴里。
他瞠目结舌:“这……这这这他爷爷的还是人么?”
原森亦被那惊人的臂力震慑到。
那顶华而不实的软轿绝不轻,更何况,下落的冲力,以及里面坐着的人,连这些都挡得住,得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两人齐齐呆滞在这寒冷肃静的竹林间。
紧接着轿停,从里面矮身出来三个姑娘,最大的那个身披银红斗篷,身姿娉婷,行动间露出斗篷底下一点绿裙。
两个小的梳丫髻,紧紧挨着那个大的,显然是主仆三人。
女主人背对着他们,看不到脸,但独属于姑娘家的秀美,从背影就能窥探一二。
薛练又是一句惊叹:“阉狗的主子怎么会是个姑娘?!”
他还以为里面坐着哪个爱俏的大太监呢。
原森眉心跳动,忍无可忍,照着薛练后脑挥下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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