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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低到入土。
简白晃了晃脑袋,还没开口,阮晋文就打断了他的话。
阮晋文有些撕心裂肺,有些爱而不得的悲恸,在那里叫喊,&ldo;ben,余光他不当你回事,我当!
我不在乎你是js的人。
&rdo;
&ldo;真的,我不在乎!
&rdo;
室里的人早给阮晋文驱走了,这时也就他和简白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简白刚才连着几杯酒下肚有些上头,自个儿挑了张沙发坐下,等着阮晋文把不满余光的情绪发泄出来。
阮晋文这回倒是有些失常,以前那股子狠劲儿没了,不扯开嗓子激动地骂上几句余光,反而选择了沉默。
他要是骂几句话出来倒是好了,至少说明他在自我消化。
这会儿这样憋着很让人猜不透,于是简白又接过他递来的酒,这次只是小啜了一口,想着其他能让他舒心的法子。
酒顺着简白的喉头下肚,还没想出什么来呢,简白就开始神情恍惚起来。
&ldo;这是什么酒?&rdo;简白问了句,他酒量向来很好,从不会就这么几杯就开始心跳加速,浑身疲软。
&ldo;威士忌。
&rdo;阮晋文手里拎了那一瓶问题的酒凑了过去,挨着简白坐下,&ldo;你再喝一口看看,力道大,感觉不错吧?&rdo;
这酒里有致幻剂,简白来之前阮晋文给准备的,就是之前别人说的能听话、软疲着任你摆布的那种。
阮晋文的身影在简白眼里变成了两个,又渐变成了四个,虚虚实实,恍恍惚惚,人像重叠又分离,分离又重合。
一时,视觉再无法形成清晰的焦距。
聪明如简白当下就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他努力着开口,问阮晋文,
&ldo;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rdo;
阮晋文已经疯魔了,两步上去抱住简白,把他紧紧往怀里揽,一双手更是抚上他的脸颊,肆无忌惮,兴奋难抑。
简白四肢完全使不上力,用尽力气才能看清抱着自己的人。
见阮晋文目光灼热,脸上写满对自己的占有欲,不禁失笑:&ldo;你给我下药了?&rdo;
简白的笑和以为任何一次对着阮晋文的都不同,这一次夹杂着蔑视与不屑。
这一笑全都落进了阮晋文的眼底,他心想简白一定是知道自己的卑鄙行径了。
也行!
知道了就知道,现在什么都豁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要让简白真正知道自己这七年来的所有心意。
于是下一秒,没有任何停顿,直接罩着简白的唇吻了下去。
身|下,怀里的人已经软瘫到不成人形,可即使再如何疲软无力,在阮晋文那一下狼吻下去的时候也在第一时间阖紧了双唇,没让阮晋文得了一丁点的好处。
阮晋文用舌用力撬了几下简白的唇隙,又对着简白啃噬了一番都未真正亲到简白的双唇,他火气嗖的一下起了头,转而在简白脖子那啃咬了一口,伏在简白身上喘息,嘴里喃喃道,&ldo;ben,你知道吗?我喜欢了你七年,整整七年啊。
&rdo;
他用手去抚开简白额头的发丝,就着昏暗的灯光又仔仔细细瞧了眼身|下已经恍惚迷离的男人,在他俊俏非凡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后继续说,&ldo;余光不适合你,他他妈的就是个骗子混蛋,对他来说所有都不及他自己。
李可儿那么爱他,你看到结果了?&rdo;
&ldo;李可儿为了他当年东奔西走,差点去卖了,没有李可儿他永美能有今天?他但凡是个男人就他妈的该去把李可儿从我舅舅那抢回去!
说到底他他妈的就不是人,没我们阮家,他能有今天?&rdo;
&ldo;ben,他现在是在利用你,你之前已经吃过一亏了,怎么还向着他?他给你灌了什么迷药?我也有药啊,你要不要再来一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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