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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的手指扯了扯衣襟,谁高兴穿这身衣服了?早就想换了。
波旬沉郁的声音在耳边传来:“阿魅才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以后你每日都来这里为她弹琴。”
神乐侧头看看波旬,波旬的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他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地回答:“是,主人。”
不就是弹琴吗?他最拿手的就是弹琴。
琴送了过来,神乐坐在琴前,手指轻拨,一首有助于疗伤的曲子便悠然响起。
颜魅听了一会儿,笑道:“这个奴隶曲子倒是弹得不错,不若以后便让他教我弹曲子吧!”
波旬道:“你若是想听,唤他来弹便是了,何必那么辛苦自己学呢?手指的皮肤会磨得粗糙的。”
神乐一滞,简直就不想看,要不要这么恶心?他弹了几百年的琴,指尖的皮肤都不曾被磨得粗糙,不过他是乐神,想必与别人不同。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指下的乐声渐渐变得略有些激越。
颜魅忽然“唉哟”
了一声,身子柔若无力地摊软在波旬的怀中道:“这琴声饶得我心中烦乱,这个奴隶他存心想要害我。”
神乐呆了呆,停住弹奏。
波旬看看神乐,眼中掠过一抹无奈。
颜魅推了推波旬道:“旬哥,你还不罚他吗?”
波旬道:“阿魅想要如何罚他?”
颜魅指了指庭院,“就罚他在院子里跪着,跪到我满意为止吧!”
波旬挥了挥手,神乐眨眨眼睛,这阴谋诡计都这么幼稚的吗?
他起身,向庭院中行去,端端正正地跪了下来。
不就是想让我知道在波旬的心里你最重要吗?早知道了啊!
过不多时,波旬由殿内走了出来,在神乐的身边略停了一下,他低头看看神乐,神乐目不斜视。
波旬在心里叹了口气,即便颜魅未昏迷之前,他亦是有一堆侍妾的,那个时候颜魅可并不介意,怎么对神乐就敌视成这样,难道只是因为一模一样的脸吗?
他只停了一下,便离开了霞飞殿。
他是魔王,他还是很忙的。
至少要表现得很忙,这种后宅争斗,他实在是不想插手,只要不死人就是了。
这一跪便跪到夕阳西下,颜魅时不时地站在窗前看看庭院中跪着的少年,唇边掠过一抹冷笑:神乐,又见面了,只可惜你已经不认识我了。
到了夜间,波旬又把神乐叫过去,一阵翻来复去的折腾。
神乐觉得波旬有些奇怪,颜魅都已经醒了,怎么还找他?
难道是为了压制毒性?
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波旬以为和他上|床是压制毒性的办法。
其实神乐不知,自从和他发生了关系以后,波旬再也未曾传召过任何侍妾,即便颜魅醒来,他也不曾与颜魅有过更亲密的行为。
波旬自己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似乎除了神乐的身子对别人都失去了兴趣。
他也曾试着想宠幸侍妾,但一看见侍妾赤|裸的身躯,莫名就会想起神乐,只要一想起神乐,立刻便会兴味索然。
因感觉到自己可能是个断袖,他也曾试过年轻貌美的少年,然而,当那些少年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时,他忽然就很想吐。
毕竟是男人的身子,蓦然赤|裸|裸地站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不想吐?
为何只对神乐有欲望?
波旬都不敢多想了,或许是因为中毒的原因,毕竟他还要靠神乐来压制毒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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