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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咱们这是要把人劫到哪里去呢。”
一个长得大胡子的大汉,不由对前排的大哥问道。
“有消息传来,东家在京师,自当是劫到京师里去。”
大哥头也不回的说道。
“可是大哥,他们好像也是去京师的。”
后面的大汉不由说道。
大哥闻言,不由楞了下,随即呵斥道:“蠢货,他们自己走,跟被我们劫持走,这能一样嘛?”
“叫你读书你就睡觉,这般道理都不动。”
被训斥的大汉不敢顶嘴。
大哥看完后,问道:
“咱们现在有多少兄弟过来了。”
“约莫百骑。”
“够了,通知兄弟们,寻地设伏,明日动手。”
“是,大哥。”
,!
标诵经悼念。
之所以如此,朱樉是害怕父皇,把大哥病逝怪罪到自己头上。
毕竟大哥是因为去了他藩地巡视后,回来才染风寒病逝的。
这番虽有作态的嫌疑,但对于大哥朱标,朱樉也是极有感情。
毕竟大哥在临终前,都在规劝父皇,谅解自己。
朱樉心中,对于大哥的病逝很是内疚。
或许正是因为朱标在临终前的求情,朱元璋虽对朱樉没有什么好眼色,但也没有严惩。
“王爷,这般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京师亲王府内,次妃邓氏依偎在朱樉肩上,有些委屈的说道。
自从来到京师,邓氏就感觉自己如同笼中鸟一般,再也没有藩地那般自由,做点什么事情都得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等些时候吧,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父皇不开口,我能有什么办法,待大哥下葬后,我再去探探父皇口风。”
朱樉看着邓氏精致的面容,心生怜惜安慰道。
“哼。”
邓氏轻哼一声,别过头去,显然这个回答很是不满意。
她是宁河郡王邓愈之女,从小锦衣玉食。
从藩地肆无忌惮,到京师小心翼翼,其中的落差让她很是烦躁。
不过如今,在京师邓氏也没什么依靠。
父亲邓愈卫国公,于洪武十年,班师回朝途中因病去世。
她的兄长邓镇袭申国公,于洪武二十三年,受到李善长牵连被杀。
所以现在的邓氏唯一依靠,也只有朱樉了。
“我的心肝儿,你可别生气了,我这不是也没办法可想嘛。”
朱樉继续安慰道。
“你可别说这个,之前让你去召个厨子回来,都办不到,还说这些。”
邓氏娇哼一声,再次别过头说道。
“那可是老四的产业,昨天我还听说,就连老三家的世子都亲自去请人到府邸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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