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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尽头的暴雨还在下,猛烈的风将雨水狠狠拍上铁皮屋的窗,成群结队的水珠紧贴玻璃。
这次屋子的主人大意了,窗帘没有拉实,好让它们能肆无忌惮地窥探房内春光。
当慾望脱口而出时,萧衍还在界线边缘徘徊,将进未进,但我不给他退路,先行吻上略嫌冰凉的唇。
他的唇畔有伤,初吻带点咸涩的血味。
随着唇舌抵死缠绵,这点腥甜至终演化成情慾的催化剂,方才心中冒出来的促狭再次浮现,我简直变成一头不知饜足的凶兽,不断用粗暴的方式夺取滋养我恶质的养分,竭尽力气、发狠地吻着萧衍,弄疼他为主,撕裂他最好。
到头来,还是比不过长年和暴力共生共死的男人。
上位者才没当多久,主导权就被萧衍不由分说地夺回去。
他的舌头时而在口中与我翻搅,时而退出轻舐我的唇,接着又用力啃咬上去。
上一秒给了甜头,下一秒又给了苦痛,连床事都不负他的天性,当真是擅长虐待人,到最后口中的血丝锈味是谁的我也分不清了。
与萧衍相依相偎的胸口早已湿得一蹋糊涂,我趁分开的空档脱去上衣,而他则极有默契地褪去我的短裤,带茧的手指随布料滑过腰部、大腿、小腿及脚踝。
「萧衍,你知道怎么上男人吗?」
我倒在床垫上,老老实实分开双腿,手却不怎么安分地抚摸萧衍的根部,眼含水光,是情是蜜地凝望撑在上方的他。
「不都是一个道理。
」
萧衍用单手箝制住我的双手,另一隻则扶着硬器小幅度地顶弄穴口,一阵酥爽与欲求不满盈满空有的外壳,我不禁喘出一声,萧衍为此露出难得的笑容,在我耳边带着恶意呢喃:「往洞里操,死命操,操得人第二天下不了床。
」
「差不多对了,但还有一点最重要的。
」
语毕,我趁其不备,猛地挣开萧衍的手,接着按住他的后腰,并用缠在上头的腿,奋力压下萧衍壮硕的身子,将抵在甬道口上的硬物猛然推进体内。
强烈的压迫感佔满下身,我发出不适的闷哼,萧衍没想到会有这招,明显愣了一瞬。
身体已稍稍适应胀烫的异物,我张着口喘息,手臂随即攀上萧衍赤裸的肩颈,头首凑近还没反应过来的他,在他耳边廝磨,温柔道:「还有一点,别忘了弄哭我。
」
这句话瞬间拉回萧衍的神智,他粗哑地低骂,随即用身体力行方才所言的「道理」,开始兇猛地摆动腰肢,狠狠操弄臣服身下的人。
未经润滑的肠壁着实耐不住猛烈的插弄,我能感受到穴口流出一行温热的体液,搀杂隐约的血味腥味。
那最柔软的地方终究是伤了,疼了,碎了,而我,彻底沉沦,为此疯狂。
「叫出来。
」萧衍一手掐着我的腰腹,一手摁住我的膝窝,腰下操得急促密实,「叫大声一点,反正没人听得见你。
」
每一下都是没入深处的顶撞,那感觉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剧痛使我颤抖不止,但我早已习惯不拓宽的侵入,很快便将那份痛楚转为几近灭顶的快感。
「不、啊啊……再、再快一点……嗯……」他操得凶猛,身上满是彼此的淋漓汗液,缠上腰桿的腿不禁瑟瑟发抖,我止不住如痴如醉的,将所有慾望纵情释放。
「你真的是……病得不轻。
」
萧衍嘴上虽骂着,吻我的动作倒是温柔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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