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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暴行结束,刑鸣完完全全动不了了,背上全是血条子,连丝绒被子都碰不得,更别说直接躺下了。
他只能趴着睡觉,被子褪在腰下,露出大片光裸优美的后背。
床上污迹斑斑,混合着血迹、泪迹还有精斑。
一个人的爱、欲与生命凭证,全齐活了。
虞仲夜抽罢刑鸣一顿鞭子,又泄完自己欲望,便坐在他的床边吸烟。
刑鸣趴在床上昏睡了两个钟头,这两个钟头里,虞仲夜烟不离手,一根灭了,一根又燃。
然后刑鸣终于睡饱了,动了动,睁开眼睛。
乍一眼,看见满屋子缭绕的烟雾,虞仲夜那张极英俊的面容就半隐在烟雾中。
虞仲夜见刑鸣醒了,便把自己叼着的烟递在他的唇前,淡淡道:“止疼的。”
背疼,屁股也疼,刑鸣将信将疑地凑上去,咬住虞仲夜刚刚咬过的滤嘴,小心翼翼吸了一口。
外国烟,味儿很呛人,但这种唇与唇间接触碰的湿润温暖令人舒服,如接一个浅浅的吻。
还真觉得背上那阵火烧火燎的痛感有所缓解,兴许是烟碱暂时麻痹了人的痛觉神经。
刑鸣有点上瘾了。
虞仲夜想把拿烟的手抽开,他便昂着脖子追上去,连连深吸了几大口。
这一下吸猛了,刑鸣呛着咳了两声,虞仲夜便笑着用手指将烟蒂捻灭。
起身开窗,湿爽的河风一下吹入房间,吹散一房烟味。
Harold大部分时间待在马术山庄,虞仲夜去个电话叫他过来,问:“有没有治鞭伤的药?”
Harold毕恭毕敬地点头:“有的,您稍等。”
Harold很快把药取来,问虞仲夜:“需要我吗?”
虞仲夜道:“我来就好。”
虞仲夜转身时,Harold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您看上去很疲惫,真的……不需要我吗?”
刑鸣还在內间的大床上趴着,看不见门口的Harold说这话时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声音。
Harold的普通话很标准,比字正腔圆更难得的是他饱含水分的嗓音,情绪储备得深厚而饱满,不难令人产生一些缠绵悱恻的联想。
这种情绪可能林思泉有过,骆优也有过。
钱权已是春药,何况还有这样一张英俊的脸,这些漂亮的男孩子简直是丰收季的果实,任明珠台台长采摘。
刑鸣不无同情地这么想着。
Harold不得所愿,黯然退场,虞仲夜取来伤药回到內间,耐心地将伤药敷在刑鸣的伤处,每敷一处都问他:“疼不疼?”
这老狐狸突如其来的态度变化令人招架不住,刑鸣满眼茫然,一遍遍捣蒜似的点头:“疼。”
舌头破了,声音听来含糊不清,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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