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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ldo;那开膛手杰克呢?怎么样?&rdo;多芙合上笔记本，听着他点燃第二支烟，&ldo;科林斯，只要些边角料就好了。

这关乎到我的晋升。

&rdo;

&ldo;好吧好吧好吧。

但是，听着，我们有规定的，不该向媒体透露信息。

所以你‐‐&rdo;

&ldo;我会标注上&lso;信息来自格雷格雷斯垂德探长&rso;，别担心。

&rdo;

他有双非常漂亮的眼睛。

透彻如镜。

已经讲过了，但还是得强调，动摇起来的样子相当可爱。

如同被激起波纹的清泉，稍纵即逝地在眼里荡漾开。

&ldo;晚上有什么安排?&rdo;

&ldo;老样子。

在医院拐角的酒吧和你碰面，好吗?晚上见。

&rdo;多芙翻开笔记本，用桌上的公用电话拨通另一号码。

谁都会有这么一天，要处理的事情堆积如山，只是她的处境格外狼狈。

&ldo;等等。

请等一下，&rdo;多芙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ldo;或许……你有注意到芬恩帮我从你的柜子里拿走了几本故事集，对吗?&rdo;科林斯说。

&ldo;是的。

&rdo;实际上没有。

&ldo;呃，其实……别介意。

笛墨告诉我，如果有什么……重大事情宣布，莎士比亚的作品将是最好的范本。

&rdo;

&ldo;&lso;重大事情&rso;是指什么?&rdo;多芙沉默片刻，&ldo;……我犯错了吗?你要像x档案里那些家伙一样一边邪恶抽着烟，一边在背光灯下审问我吗?你最好现在告诉我。

&rdo;

～～～～～

是谁说得来着?一个人每天要做两件他不喜欢的事情。

多芙听话奉行，过度苦行，就像奶酪一样。

被切片，磨丝，用滚烫的刀具融化成液体，最后剩下不成形的软块。

&ldo;谢谢你，把我从枯燥无味的生活里解救出来。

&rdo;科林斯在酒吧里说。

或许是有人知道了她尚未完成今日指标，才让她承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