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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作家每天带着我四处闲逛,他给我讲千佛山顶的唐代老祖庙,和我一起在姊妹桥拍照,领我看1亿5000万年前从海底浮出的罗浮山。
我们去的那天满山粉蝶飞舞,围着我打转,他笑着说天有异象,我有大喜。
后来我们又转道去了重庆,我问老作家,是不是要回母校西南政法大学看看,他说不是,只是当年他初恋的女孩留在了这里,所以总觉得亲切,只要回渝就想来瞧瞧。
他说起他们的故事,那女孩梳着长长的麻花辫,他常常跟在她后面,走过山,走过桥,走过了许多年华。
后来他到重庆念书,女孩挑着担子走了远远的路来看他,却没找到他,大学太大了,处处都是和她不同的人,是个她踮起脚也够不到的世界。
她知道这个男孩一定还要去更远更广阔的地方,他不会再回到安县,不会再跟着她走那条细细窄窄的山路了。
于是她不见他,也不再和他联系,独自留在重庆打工,很快就嫁了人。
有一次他回来,看见那女孩在他们学校边的小巷子里,把着一个白胖的娃儿撒尿。
她都没有抬头看他,以为他只是个过客。
我有些唏嘘,追问了他许多如果,如果他当年在学校里遇见茫然又自卑的她,他们会不会在一起?会不会过不一样的人生?会不会有不同的故事结局?
&ldo;小谢,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和会不会,人与人之间归根到底就是一次遇见和一次别离。
如果遇见和别离只隔了一霎,那么就是陌路人;如果遇见和别离隔了一生,那么就是枕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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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着,想我与秦川,我们从出生起算遇见的话,那么会隔多久时间,到哪一次算是别离。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整间屋子摇晃起来。
地震了。
第十五节
2008年5月12日下午14时28分。
那时我还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逃生,街上站满了人,有的人只穿了背心短裤就跑了出来。
震感很qiáng烈,最厉害的那半分钟里,连站都站不住,我清楚地看到街对面高高的洲际酒店幅度很大地左右摇晃。
大家惶然不知所措,人们相互询问猜测着,来得及带走手机的人都在拨着号码,但是谁也打不出去。
老作家很焦急,不停地给安县老家拨电话,人类的科技和文明却如此地不堪一击,没有任何通信信号,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在灾难面前,最先失去的却是我们平日里最为仰仗的。
我们恢复最原始的状态,能依赖的只是身旁与我们一样的人们。
老作家说连通信都中断,说明地震一定非常厉害,我心里也着了慌,北京离四川这么远,应该没事,但又特别担心,想赶紧联系家人。
而之前与秦川的各种纠结和小qg绪在灾难面前也烟消云散,我只是想,要是电话通了,一定要打给他,要听到他的声音。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我的手机短暂来了信号,但信息拥堵,周围的人全都在打电话,一时怎么也拨不出去,还是我妈抢先打了进来。
她带着哭腔,显然已经急坏了,我之前还没觉得怎么样,但静下来越想越害怕。
她说是汶川地震,很严重,七点几级,北京都有震感,奶奶家那边平房里的人都站到街上来了。
她问我这边怎么样,我说重庆还好,她让我收拾好东西,一定注意安全,要尽快通知社里qg况,但不用等单位同意,赶紧回来,她给我买机票。
就在我们互相安抚着的时候,秦川的电话打了进来,我跟我妈匆忙道别,转到他的来电,一接起来,就听见他大声地喊我的名字。
&ldo;谢乔!
谢乔!
&rdo;
&ldo;秦川!
秦川!
&rdo;
我们呼唤着彼此,以印证对方在这世界上存在。
&ldo;有没有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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