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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浪费体力。
魏宿似有所感,看不见的眼睛紧闭,听觉和嗅觉放到最大。
一双手摸了上来。
魏宿冷声:“不知羞耻。”
对方没有理会,他只知道那双手撑着他胸膛,人跨坐在他身上。
到了这个时刻,魏宿心里有个荒谬的猜想。
花念看着掌心下健壮的身子,他拉了被子盖住了魏宿,只露出了他想要的地方。
扶着缓慢坐下去。
魏宿脸色涨红,有被药憋的,还有被气的,更有说不上来的舒坦和憋屈。
强行蓄起力气也只能勉强握拳,更别说挣脱。
“你,你......荒唐!”
“放肆!”
花念咬牙松手,没了支撑他落了下去,他咬着自己手指,不泄露一丝声响,眼前一阵花白。
等他缓过来心里起了一丝埋怨。
拉开被子一角在魏宿脖子上写字。
【又不是第一次。
】
只是这次比上次更加可观,更加撑人。
魏宿脑子一钝,嘴快说道:“本王从未有过女子。”
花念一怔,两人之间除了那个地方,其余地方都用被子隔着了一层,不该接触的他都没让接触。
他敛眸,望着自己手,修长秀气,难怪魏宿会分辨不出男女。
两次了。
他收好情绪更加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过多接触,让接触范围只在这一小片地方,然后跪着缓缓起落。
魏宿说完就后悔了,他给一个陌生人解释什么,这人也真是胆大包天,他这一辈子都未受过这种屈辱,此刻直冲上头、令人发麻的快感更加让他愤怒,他冷声道:“你最好杀了本王,别让本王找到你,否则本王不会放过你的。”
花念有些累了,自从他入朝后就甚少锻炼,这会儿还不到一刻钟他就有些感到腰酸。
看着黑脸的魏宿,花念也不想让魏宿就这样恨着,他在魏宿胸膛上写道:【庆熙二十三年冬月初九,邀月楼三楼第三间房的暗室里。
】
魏宿瞬间紧绷,庆熙二十三年,是先皇在世的最后一年,冬月初九,他在西门截杀最后一批叛贼遭了暗算,眼睛瞎了,当时太乱,他从河道爬出误入了邀月楼,被人追了上来后他拿烈酒暖身想要杀敌,却没想到酒里下了烈性助兴药,动手用了力气恰好催发了药性。
那个药可没有现在的好,失去意识前只能杀了追杀他的人,后面逃去了哪,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记得了,他看不见,全凭直觉横冲直撞,只知道自己第二日是在邀月楼三楼暗室内醒来。
他原以为是自己命大扛过去了,毕竟醒来的时候衣服还在身上,只是盔甲散了,满身酒气,像是打翻了酒洒了自己一身发了场酒疯。
身上人还在写字,魏宿安静等待着,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心,脑子转起来慌忙去判断笔画。
【那晚你穿着盔甲,摁着我的样子真凶,疼死了,哄骗许久才让你脱了那身冷硬的盔甲。
】
魏宿才判断出写的什么,人立刻烧了起来,他不觉得是骗他,这人若是想骗他,这些年早就来找他了,何至于现在来说。
他语无伦次:“本王......我,我那晚没了神智,对不住。”
花念撑着慢慢坐起来,又落下去,起落一次都是一次的折磨,他手指上都咬出了齿痕。
魏宿此刻看着有一丝乖觉,没了刚刚的横眉冷语,神色还算和顺。
花念用尽了力气,他最后一次落下失了力倒在魏宿身上。
魏宿脸没被蒙着,脸侧散落了对方的发丝,他顿了会儿问:“你......还好吧?”
花念写字:【不好,你能不能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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