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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心心念念都是夫人的病,不难猜到。”
白苏微微翘着唇,“大人其实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换了药,这会子夫人的孩子没了,大人就彻底没了机会,再没可能求得夫人原谅了呢。”
沈浮看着她,不得不说她是个极狡猾的对手,寻常人极难有如此镇定。
“药里有什么?”
“就是我上次说过的那几味药呀。”
白苏软着声音,几分羞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人,大人难道不相信我吗?”
沈浮抬眼:“我没什么耐心。”
“可我的确什么也没做,就算想招也无从招起。”
白苏一脸无辜,“我做过最大胆的事,也无非是爱慕大人。”
沈浮不再多说:“带出去,处斩。”
白苏吃了一惊,心里却是不信的,她有底牌,况且她这张脸,难道不是他一直喜欢的吗?然而很快,士兵架起她向外拖,门外廊下,刽子手拿着刀,一边的李易正在瑟瑟发抖。
白苏出门,等着沈浮叫他,走下回廊,沈浮没叫,来到庭中,沈浮没叫,刽子手举刀,沈浮依旧没叫,刀锋落下,白苏高声叫道:“大人,如果我死了,夫人的病就永远不会好了!”
第64章
沈浮在最后一刻叫了停。
刀锋没能那么快收住,蹭到白苏的脖颈,血顺着脖子往下流,一旁的李易吓得两腿一哆嗦摔在了地上,白苏没说话,跟着士兵往回走。
伤口是疼的,但心里还有底气,沈浮终归是叫停了,她握着那张底牌,无论如何他不敢杀她,甚至她还能跟他谈谈条件。
她当初的判断并没有错,沈浮看起来似乎对姜嘉宜念念不忘,其实他望着姜知意时那种复杂矛盾的眼神,早就动了心。
她改变原来的计划换掉落子汤,她如今能捡回一条命,甚至手里还有了底牌,全都来源于那次准确的判断。
她一向很擅长窥探人心,在地狱里厮混过的人,对于人性的阴暗处,总是比正常人敏感得多。
白苏慢慢向内走,默默筹划着见到沈浮后该怎么说,然而她并没有见到沈浮,士兵们又把她带回那间暗室,悄无声息锁上了门。
四周再次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死寂如同地狱。
恐惧和压抑是加倍的,先前她能忍受,是因为她一直有期待,眼下期待突然落空,她不知道沈浮为什么这么做,而且方才她短暂地看见了外头的光,外头的风和阳光,再回来,越发觉得生不如死。
白苏死死咬着嘴唇,咬得出了血,混着脖子上流下的血,腥热的气味。
想起很久之前,被扔在同样阴暗腐臭的密室里时,她伤得比这重得多,血汪汪地泡着人,可她没死,她熬过来了。
沈浮再狠,也狠不过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她这次,还能熬过去。
白苏重又蜷成一团待在角落里,猜测着沈浮的目的,筹划着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李易被从刑场带进了刑室,眼前是白苏顺脖子流血的模样,哆哆嗦嗦地两腿站不住:“你不能杀我,我,我是朝廷命官……”
沈浮没说话,居高临下坐着,狭长漆黑的眼眸微微一瞥。
李易便知道,他能。
白苏比他能耐大得多,刚才他还不是说杀就要杀?更何况他一个罪证确凿的犯官。
扑通一声跪下了:“沈相,大人!
我实在是什么都招了,念在咱们多年同僚的份上,念在我从前一直对您恭敬,饶我这次吧!”
沈浮依旧没说话,抬手,把几个匣子放在桌上。
李易认得,那是他藏在暗格里的匣子,里面装的全都是他这几个月搜集来的药材,抢着说道:“这个是药,我让人从岭南弄来的药!”
半个时辰后,沈浮走出刑室。
那些药材全是岭南一带用来制作巫药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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