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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语速很快,搀着他往一条较宽的林道走去:『这边看上去比较多人走,也许会遇上人,到时再问问路。
』
『嗯……』
没有精力多想,这种时候,只能被动地跟着他。
可越走,连林道的光线都刺眼起来,林耕未瞇着眼,喘着大气,没力气去压虎口了,只能咬着内唇,用疼痛使自己维持清醒。
尝到了血的味道。
林道似乎没有尽头,弯弯折折,光影重重,耳边的声音也越发轻而远,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别睡,我拖不动你啊——应该是这句话。
机械式的移动,不知身在何方,如同被关上了一盏灯,眼皮前瞬间暗了,肩膀擦在了坚硬粗糙的表面上,移动终于停了下来。
林耕未勉强看清是个石窟,有欧阳纪扶着,他不至于腿软摔倒。
然而一放松还是沿着石壁跌坐下来。
在地上喘气的时候,欧阳纪蹲下来扶着他肩膀:『你坐着,我去找人。
』
林耕未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衣襬,摇着头:『我、我跟你去。
』
根本看不太清对方的表情,可欧阳纪大概也看得出来他在撑:『不行啦,你看你都要昏了,在外头我拖不动你啊。
』
『我……』艰难的吞了口水,不知怎地,就觉得危险,刚才被莫名攻击的噁心感彷彿还黏附在身上——他不想放对方走,不想一个人,越发收紧了手:『不,我休息一下就会好。
你、你陪我。
』
僵持了一会儿,才听见叹气声:『——好吧,但是先说,万一等会儿没好,我还是得去找人。
』
『唔,嗯……』
他的手被拉开,欧阳纪挨着旁边坐了下来:『你靠着我睡一下吧,我看着你。
』
也许是因为恐慌,衣服也好,他有些想拉着他,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歪头靠向了肩膀:『……欧阳,谢谢。
』
对方发出了一个气音的笑声,有些瀟洒:『神经。
』
无声之间,终于放松了下来,任凭在旁覬覦已久的睡意将他裹去,夺去知觉。
昏迷没有时间感,彷彿沉在水中被摆弄肢体,他无力抵抗他人的离去,知觉悬浮在空中,知道他离开了,剩下一个人,倒趴在微潮的石地上。
与睡意拔河一般,努力地想要清醒。
听觉是最忠心的小兵,率先回应了他的请求与希望。
——六起!
——六起,这边!
——啊啊啊,我操,六起!
声音由远而近,由混乱而清晰。
彷彿听见了野生动物的嘶吼与人的尖叫,还有名字,一个人的名字。
脑海中试图想像与揣想,身体试图移动挣扎,却依旧浑沌如浊,软烂如泥。
尖叫声、嘶吼声、闷哼、各种杂音……「好了,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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